难得的清静。
一眼望去,整个画面充斥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亲密感。
“尤利ำ尔。”
走过走廊拐角时,壁灯藏在暗红灯罩里亮着,落在高挺鼻梁上和深邃眼窝里的阴影随之变作暗沉的玫红。
瘆人没有,脸皮厚倒是真的。
“是我。”她说。
火光忽闪,血红天鹅绒窗帘上投下两ä道交叠的身影。
贴合的下身,硕大的棒状剪影若隐若现。每次下压,没入后方的挺翘里,两道人影甜蜜地贴合摩擦,娇小的那道却被顶得偎着墙壁扭动,破碎的呻吟越发尖利急促。
三三两ä两聚集在一起的宾客不由地转头望过来。
美丽的空窗期女主人和年轻英俊的下属之间总是会引人遐想。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她试着合上腿,男人的手掌已经按在了腿根,限制住她的动作。
鲜妍柔嫩的花瓣矜持地包裹着内里甜蜜的媚肉,在他放肆的注视下,羞涩难耐地收缩起来,最后甚至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泣露。
安赫尔眯起眼睫,手指刻进他胸膛里,拱身发出猫一般细碎的呻吟。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双唇,两根手指立刻深入其中夹住湿腻娇软的舌,带出来拉扯,身下又是一阵又深又重的顶弄,让她猝不及防,津液和淫液ຂ同时从上下两ä张被侵犯的小口里溢出,整个人有如一湖荡漾的春波。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ณ湖。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您在修道院长大?”安德烈以轻松的口吻问她。
衣裙ำ上再无多余珠宝装饰,看起来庄重又肃穆。
在她举ะ起水晶就要摔时,男人带着喑哑磁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您刚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你听错了!”
“……是喜欢我?”
安德烈握着水晶,声线里满塞着氤氲的酒气,显得又沉又哑。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安赫尔就摔了水晶,清脆的碎裂ฐ声溅得四处乱蹦,坠入他的耳朵。
最后一这句话没有传入她的耳朵。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zhaທishuyuan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ธ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只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ç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ฐ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á自主ว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๒,“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个半精灵根本活不到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๐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子。
扯到เ裆ด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๒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彩绚丽,一个ฐ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符的魔法阵从壁画上浮出轮廓。
将军双眼翻白,庞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暗沉粘稠的血液ຂ在地板上不断扩散,一圈又一圈。
安赫尔不记得自己的房间里设置过魔法阵。
但这个魔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