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在下了,纷纷扬扬的没完没了。
他口腔里带着干邑又清又烈的酒气,在她娇软的唇舌间横冲直撞开疆拓土,几乎瞬间就让她抓不住理智。
“呀啊……轻些――”
安赫尔拧了拧腰,穴里的硬物猛地加快,冠顶险些凿进娇嫩的子宫里,灭顶般的的快感让她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软倒。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用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衣服裹住身子,缩进座位里,腰肢软成一堆羽毛。
她竖起耳朵,用心捕捉风中的每一丝轻响。
隐隐还有向上的趋势,拇指摩挲过乳根。
呼吸。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ຂ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安德烈的声音有点沉:“舌头绕起来。”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叠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嘤……呀啊……”小美人被撞出了幼猫似的泣吟和靡靡的水声,上面那张被男人含住嘬弄,下面那张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吐不出声,含含糊糊带着白沫的淫浪至极。
小美人就在将军府里等待采撷,把美好的夜晚浪费在公务上太不解风情。
安德烈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安赫尔压着声线,吐字艰难:“放到什么就是什么。”
一件细纱睡裙裹着他肖想了许久的娇็美躯体,脖颈以下,圆弧形的领口开得很大,周围装饰着团花和纱片,拥吻着她的乳房,像雾又像雪。
烛火突然萎缩下去。
侍从替他脱下斗篷,抖去雪粒,里面的军服妥帖ຆ地勾着身形,徽章、腰侧的尖刀与枪管都闪着冰凉的光。
撕开礼服时,锁骨轻轻抽动,乳房也晃着,两颗乳头抖得像正被猫爪拨弄着的鸢尾花苞。捏住根部用指尖碾住转动,乳尖会一挺一挺地翘起来,顶ะ端的小孔缩着,矜持闭合着的花苞似乎ๆ要被蹂躏得挤出花瓣来。
“是的,我在听。”安德烈恭敬地回答。
她将手伸进敞开的衣领里,捏住乳房,用力揉了揉。
睡衣进一步垮下,将她自亵着的身体暴露出来。
她从自己的爱抚中找不到那种酥骨的快乐。
她又试着将手伸向双腿间。
唇肉翕张呵吐着甜腻的热气,一根手指按上饱满的花瓣向内摸索。
轻戳着堆叠并拢的娇肉,甜腻腻的液ຂ体从柔腻的花壁里沁出。
已经很湿了……
安赫尔找到蚌肉夹含的珍珠,按上去。
小珠子不安分地滑走了。
就着润湿充分的淫液,滑腻的圆嫩突起与指腹来回摩擦。
整条小穴的嫩肉都兴奋地一抽一抽着,绞出汁液。
“啊……”安赫尔仰起头,像失水的鱼翕合着嘴唇,脚尖绷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夹住乳头转动。
她眯起水色闪烁的蓝眸,专心致志地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痒……”
“夫人。”
男ç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惊雷。
安赫尔急忙扯好衣服,朝声音发出地望去。
她扒开枕头,看到了一颗通讯水晶。
这人竟然在她房间里搞这些监听装置。
“尤利尔!”
“是我,您似乎玩得很开心?”
安赫尔咬着嘴唇抓起水晶就要摔。
“夫人,先等等。”
“怎么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尾音勾着沙哑的磁性。
“手指能满足您吗?不想要些更粗更大的东西?”
安赫尔压住声线里染上的媚意,冷冷地说:“不想。”
“有一些道具就放在您的床底。”
“都说了不想了!”安赫尔狠狠摔了水晶,涨着绯红的脸颊又羞又恼地瞪着满地碎片。
她重新า躺下,感受着身体深处要命的空虚感,犹豫了一下,向床底摸索过去。
摸到了一根棒状物。
干净纯洁的水晶质地,却被雕刻成男人怒shubຘaojie张的性器,微微翘起的棒身,顶端的孔眼,盘虬的青筋与伞状冠顶,每一寸都情色至极,带着难以启齿的视觉冲击力。
安赫尔脸上的燥热感扩散到脖ๆ子。
像被什么诱惑了似的,她摸了摸腿间湿漉漉的娇花,试着把那根棍状物抵近阴唇。
花径兴奋得战栗,露水一汩一汩吐出来,沾湿了近在咫尺的硕大冠顶ะ。
她将那ว玩意儿一点点推进去。
滑腻的穴肉吸附在粗大的茎身之上,滋出啧啧的吮吸声。
真是,太羞耻了。
小穴一寸寸被撑开。
她嘴角沾着发丝,拱起小腹,双腿时夹时松,缩动中清晰地勾勒出那根巨物情色的轮廓,花唇间吞吐着热气,一重重为晶莹的棒身镀上磨砂般的薄雾。
安赫尔捏着乳头,双腿间就着丰沛的汁液摩擦。
可还是……好痒。
想要什么……狠狠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