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了两位主ว君的健康！”
埃莉诺喉头一哽，声音愈发低：“进屋说。”
“我想起来了……丹尼尔出事后我去看望你，我想竭尽全力帮助你。你让所有人都退下，那ว时我是多么快乐，觉得哪怕只是这样微末的信任，也让我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塞坎达斯抽噎了一下，“但那时你看着我，只反反复复地问我，”
话题走向愈来愈露骨，在座的使团成员不自在起来，下座的两ä人干脆絮絮议论起来。
回答埃莉诺的是一声拖长的轻笑。
“但他也可能挟持你，以你和克里斯蒂娜的名义แ光复科穆宁正统。”安东尼斯抬手折下离地面最近的一枝玫瑰，对指尖勾破渗血的伤口浑然不觉。他将花朵凑到鼻尖嗅了嗅，自嘲地抬抬眉毛：“也对，科穆宁玫瑰没有香气。”
“胡言乱语的情诗、夜半闯入卧室送玫瑰、七具先知的尸体，还有……过量的罂粟蜜，这样的礼物谁都不会喜欢。”
“托尼？”她喃喃，随即明白过来，双膝也向下沉，“不，陛下。”
“我怎么没看见云宫？”乔治自言自语。
华美的圣堂中便只剩ທ下埃莉诺一人。
“只是这一点的话，我能向你保证。”恶魔悦耳地笑起来，他显然还有话语未尽，却再没开口。
埃莉诺像是被他的话魇住了，半晌一动不动。
塞维尔被烛火照得目眩，再次头疼起来，呻|吟着往地上缩成一团。
“这不合礼数，不，这不对劲……”他的思绪化作言语，不受控制ๆ地倾吐而出。
视线相交，两人心头竟不约而同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世界ศ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只容得下彼此。锦标赛场、托马斯伯爵、甚至是悬在头顶的出使任务，都显得无关紧要。
“格里高利大人，”乔治一步挡在埃莉诺身前，“请您现在就向埃莉诺女士道歉。”
号角齐鸣，下午第一轮比拼应声揭幕。
乔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改口：“那我先失陪了。”
埃莉诺迷惑地微笑。
“罂粟蜜……罂粟蜜过量会……”嬷嬷也立即明白过来，她忽然浑身颤抖起来，“是我准备的……”
埃莉诺噗嗤笑出声，摸着木制ๆ面具问：“即便我的这张脸如此可怖？”
“埃莉诺女士无意伤害您，我也一样。”乔治再次蹲下身，视线与男ç孩齐平。
车中ณ布下了结界，黑发男人放声大笑：“我亲爱的埃莉诺，你不会忘了吧？恶魔的真名是个必须死守的秘密。”
之前的每一次，乔治都是温存体贴的，克制着自己优先取悦埃莉诺。但此刻不同，他几近凶狠地霸占她的五感，以掠夺的姿态索取，带来的刺激逼近界线，再逾越便是疼痛。但也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确认彼此的存在，将对未来悬而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