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回答道,“真是倒霉的日子。”
“别ี担心,”昆西揶揄道,“我们激动地等待。”
我朝查理看去,可他报以一种茫然的凝视的目光。“我还以为你说过……”
五分钟之内,我已经传递了税款身份号码,以及“阳光散布者”的第一个银行账户的一切其他必需的统计信息。为了真正地让对方แ接纳,我插入了达克沃斯的生日和一个ฐ亲自选择的密码。它们决不会让我们吃一次苦头。谢谢你,红纸片。
谢普意欲争辩,但很快意识到เ自己不可能ม赢。假如第一笔转账转给他的话,他就得到เ了他的装满钞票的帆布袋,而我们却冒着一无所获的危险。就算是查理也不愿承担那样的风险。
我看着查理。他看着谢普。本迪尼听起来不像是那种你只需告知“记我的账”的家伙。
铃声响了三次,然后有人接听了。“律师事务所。”一个男人的声音应答道。
“正是,”谢普咧嘴一笑,“就像一个流氓律师。”甚至不等我询问,谢普站起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三十秒后,他回来了,胳ฑ膊肘下夹着两ä本电å话簿。一本是纽约的,一本是泽西的。他把电话簿抛向我的办公桌,它们砰的一声撞到เ桌面。
“听着,卡卢索,你可以尽情地讽刺我的智力。只是你要注意,假如你揭发我的话,我会还以颜色的。”
“是啊……不是……对不起——只是有些日子里。”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努力保持冷静——尽管很显然,我做不到。
谢普从他身旁้冲过来,用一根手指直指我的脸:“你以为我是瞎子吗,卡卢索ิ!?”我低着头,没有回答。“我曾经问过你一个ฐ问题,孩子,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我那ว么白痴?从你发送第一封传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直到เ你原形毕露,仅仅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的办公室传来一阵清脆ะ的敲门声。我猛地回过头去,正好及时看见房门打开。“家里有人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