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汗微微滑落,手臂已๐酸涩不已,可望着面前媚骨天成的妖精,眼波潋滟,玉色撩人,竟完全没有停止的念头。她半睁眼眸,随着我一次次的撞击身体耸动,半张的樱唇逸出破碎的浅吟。那完全信任的沉醉姿态,滑腻如绸的双腿绷直又放松……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终于不堪负荷地抓住我的手,哑声央求:“真的够了……”
连诧异的模样都那样旖旎动人,这就是她了,我的苏曼,我的爱人。喜悲与我息息相关,颦笑令我牵肠挂肚。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苏曼沉默不语。我最是见不得她为难模样的,条件反射般开口:“我替她吧。”
“聪明。”帅气车手的行头再次登场。待我走近身前,她笑着将头盔扣了过来,“戴上。”
隐隐,好似听到一声轻叹,极尽优柔却意味不明。我咬着手背,生怕自己会失去自控喊出那声:苏曼,救救我。
“记忆不错。”她微微一笑,摘下头盔信手丢向我。“我顺路,载你吧。”
“是你?”很无奈,似乎每次见她,我都只能有这一句开场白。
急性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日我照常上班,宁致远一见我便迎了上来。“即墨。”
眼泪大颗大颗跌出眼眶,我眼前黑,胸口刺痛,几乎ๆ无法呼吸。关心,关心!我最想要的关心,那个人,为什么不再给予?!不管受多大委屈,只要那个人,那双手,那道眼神能给我慰藉,我便能ม焕生无限力量,能绝地重生。可现在,她却偎依在他人怀抱,留我独自泪流!
我登时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罗律只是找我来和你们打牌,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手!你放开我!”
“呵呵,当然不适合,我的气质最适合自行车。”
“思归太闷了,要常喊她出来坐坐。”拍拍我,仲夏大声道。“变成书呆子就不好玩了。”
临下班前接到仲夏的邀约,不出所料仍是请酒。来s市不过两月,被她以各种明目约去喝酒次数已不下十次。我只能喟叹,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花天虽不至于,酒地倒真不虚。
送走王女士,去茶水间喝茶,遇上宁致远。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宁静以致远”,这名字,很有特点。
许是仲夏对秦霜华有过嘱托,抑或自身性格谦恭,总之,这位长相慈和的大姐对我印象不错,颇有照拂之心。
漫漫跟我久ื了,也渐渐染上些宅女子的小毛病,骄傲的小嘴紧紧闭着,见到เ再多热闹也不爱吠叫。倒衬了我入骨的寂寞。
“是被挖角过来的?”这样一想,越觉得秦霜华手段不简单。
“也算吧。”何静想了想,笑道。“其实凌律虽然厉害,可要是没有大老板一直给机会,再厉害的人也蹦跶不起来。”
“大老板?”渺飒和秦霜华打对台,秦霜华还一直给她机会,这说不通啊。
何静无语了。“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咱们事务所真正的大老板是凌律的父亲,华姐不过是台面上的老板罢了。”
“凌律肯带你,你算是搭上顺风车了。”何静呵呵笑着,“不过高处不胜寒,凌律那人能力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有时候会让人下不来台。你跟着她学,自己要多留些心。”
“谢谢何姐指点。”我承认我是呆住了,此时才真正搞懂了事务所名字的涵义:凌华,应该就是指渺飒的父亲和秦霜华吧?何静说渺飒的脾气不大好,这点我倒是没有现,感觉她除了有时候随性些,脾气并不暴烈呀。
中ณ午午休,翻出手机看到苏曼的电话,心头便是一阵甜蜜。怕电å话会打扰到她,便了信息过去问她午餐怎么安排。苏曼很快回了过来,要陪客户用餐。好吧,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吃饭,顺便去商场买一些合适她的衣服备在家里。
“可以走啦?”渺飒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生生吓了我一跳。她靠着桌子站着,端一杯咖啡慢悠悠地喝。“一起吧。”
“不用,我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了。”习惯性拒绝,却忘记自今日起,渺飒已算我师傅的事实。托她的福,以后我也许再也不用替别的律师打杂,工作量直降的美好结果便是可以有更多时间研读卷宗学习经验。
果然,渺飒已完全拿出了师傅的架子,直接忽视我的拒绝。“日料怎么样?”
“啊?”
“你想吃中ณ餐?”
“什么啊……”
“韩餐我可不喜欢哦。”
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惊动了不远处的宁致远,他默默看我一眼。
自那次摊牌后,他对我一厢情愿的示好终于是结束了,只是早ຉ晚相见便不由á多了些许尴尬。察觉他的眼神,我稍有不安,渺飒一眼洞悉,压低了嗓门:“还不跟我出去?”
最终还是她的第一选择,日料。是本市一家颇具口碑的日料é店,招牌极响。和普通料理店不同,这里点餐是没有菜单的,日籍大厨一对一服务,喜欢吃什么直接和他说。我打量四周的时候,渺飒已利索点好了她要吃的东西。推推我。“吃什么เ?自己点。”
那日籍大厨也用日文向我问好,恭敬地等我点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