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又是本王那好五哥的马前卒呢?”
两人都沉默了。想起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种种,都没了玩笑的兴致。
翘楚点头:“阿难被他挟持作人质。”
“不胜其烦?当年我其实是好整以暇看穿了你所有的示好与接近。其实,心里还是很受用。所以,你现在也同我当年一样的心境?”
撞到头破血流,国破家亡,她竟然疯了一般,再次在他眼中被蛊惑、沦陷。翘楚立即在心中默默扇了自己俩耳刮子。
突然,船舱一阵剧烈摇晃,继而舱外响起了刀剑争斗的声响。
铃兰和赤练随即也用一脸期待的表情迎向翘楚,以显示她们旺盛的求知欲。
五年!这五年你好生享受帝王尊荣,时辰一到,本王必来血洗南凐!”
这么说……
翘放勋闻言,身躯一僵,即将抚上躺在地上的翘容脸颊的手,就这样顿ู在半空。
翘放勋埋在奏折之中的脑袋,闻言一僵,蓦地抬头,撞上了翘楚无害明媚的巧ู笑嫣然。
“啊……啊……切!”
翘楚起身,将之ใ前早已准备好的毒酒递到翘容面前:“我已经让你苟活了许久,多享了这么许久ื的富贵荣华,那就……不再许你什么未了心愿了。这里毒酒一杯,你就……好生上路吧……你手上那ว玉扳指,我也不同你讨回了,你留着,入殓陪葬吧。权当是,我为你这一生痴恋的一点祭奠。”
翘楚豁然开朗:“难怪,东凌国太子甚至还劳师动众,为南凐国修了一条玉带河!原来,是方แ便他从南凐运走剽掠而来的财物!南凐这样大的销金窟,东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为ฦ己所用,所动用的成本,竟然只是给贪官送点甜头?”
“开北门这样的事情,在你们整个布局之中相当重要,难道你们事前没有商议一致吗?”翘楚不由á得疑惑。
翘楚满意笑了笑:“是不是觉得,说谎非常困难?相当费神?曼陀罗可以削弱一个人执行说谎这种高强度脑力劳动的能ม力。”
你若慈悲,何不体谅他一二?”
“我们主子的确说过,你把她想知道的说出来,便不再折磨你。但是你又怎么知道,那解药的药方就是她唯一想知道的?你稍安勿躁,等我们解除了眼前的危机,她会再来好好招待你!”钩吻被她吵得实在聒噪,回道。
说完,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这不科学!
九哥,你以为,我特意跑来南凐这一趟,就只是为ฦ了阻挠你英雄救美的吗?实在是国难当前,不容蹉跎!”
“哦?难不成,郡主ว竟然还想留她一命?”周济面露诧异。
翘容面上挂着笑意,朝翘楚步步逼近:“翘楚,你穿上女装,竟比那真女子还妖娆几分!你不知道,看见你还没死,我有多欣慰!毕竟,在我手中历尽凌辱而死,才是你真正应得的!”
翘楚尚未来得及思考,北军已经闯到เ面前。
母后声嘶力竭的将他揽在怀中一边嘶喊一边摇晃。
“这乱世之中,人心叵测,能号令左右兵马的也不仅仅是兵符。”
而周济也不例外。
“可他是你父皇,你竟不救他?”封岚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心中残存的唯一一丝希冀喊出。
如今战事迫在眉睫,拓跋宏的箭已经瞄准了翘楚的这颗向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