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登基之初苏舜就下过严å旨,不许宫眷无召进入太阿殿,所以,在本该临ภ幸凤后的日子里,苏舜毫无先兆的独自入睡了。
他从来不知道温暖。
苏舜早已料到,反而感谢他们给了自己้一个赶尽杀绝的机会。
精神不好……范端华很清楚自己้为什幺精神不大好,脸上顿时飞红,佯怒推开苏舜的手,嗔道:“陛下也知道臣今日须得召见六宫,昨夜还……还如此放肆!祖宗成法,岂可随意更改?何况,不见六宫……他们会怎幺想?臣可丢â不起这个ฐ人!”
满朝文武跪在拢起的帘幕后,都看见了姐妹间温情的对视。
“是是是……”御医们磕头如捣蒜,匆匆忙忙的下去了。
倒当真,很合眼。
可以……可以射了吗?
苏舜俯身:“是我,姐姐,你还好吗?”
赫连呆呆的摇头:“奴不知道,奴已经……已经老了,怎幺比得上颜色新鲜的新人。只要殿下还要奴伺候,奴就会尽心伺候殿下。若是殿下有了新า宠,奴是不会给殿下添麻烦的……”
如今的凤后与女皇是结发妻夫,论理来说,情分是不会薄的,可是两人却一年比一年冷淡。虽然凤后还掌着后宫大权,女皇却已๐经很久不临幸凤后了。或许是因为女皇至今无嗣吧,具体原因就连苏舜也是不知道的。
为什幺?这幅破败的身子,被侮辱一次还不够吗?主夫让人毁了他最后的清白还不够吗?还要从他身上拿走什幺才甘心?
身上的女人在渴望他,这样直白的认知让他放下青涩与矜持,如她所愿,敞开全身心给她一切。床帐昏暗,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暧昧的低语和呻吟绵绵不绝。“啊……不要,那里,那里……”
看出赫连深藏的羞意,苏烈就半是调笑半是自豪地向着苏舜一笑。市井传唱,昭王艳压长安花,此言不虚。虽说女子的美貌没什幺用,可这份风姿与雍华终究是好处。
赫连是早ຉ在她醒来之前就从女皇身边拨下来照料é她的人,端秀温柔,年约二十,确实也是照顾人的一把好手。既然决定了在宫里短住,赫连也就从王府跟到了宫里。
什幺姐姐?她是家中独女,承了祖业执掌财团大权,一干堂表亲纷纷扑上来要从她身上捞好处。尤其苏朦那个贱人,叫她好妹妹的时候,以为她是忘了幼时她的那些杀机了幺?
长平竟有些不可置信的惊喜,愣了片刻方领ๆ命去了。
想当初他只是穆国公府的公子,年节时最辛苦的不过是祭祖罢了,如今,也称得上是痛并快乐着了。
大年初一是法定帝后同寝的日子。
苏舜最近都很忙碌,如果不是年下放假也没什幺机会进后宫。心情自然不免急切。宫侍给她卸下沉重的头饰,除去繁复礼ึ服,她就从镜子前回身,去看范端华。
年轻女子表情慵懒,只穿着极不正式的素纱中ณ单,手臂随意地撑在妆台上。
范端华被她看得心头一跳。
他知道那手臂看似修长优雅,事实上力气是很大的,曾经抱着他到床帐里,也曾经在情事里按着受不住的自己้,不让他逃开……
越想,他的脸就越红,甚至没有注意到宫侍为自己除去祎衣后就在苏舜无声的示意下退下了。
直到苏舜站在他面前开口:“时辰不早ຉ了,不如,端华与朕共浴吧……”
共浴……
成婚也不短了,范端华完全清楚共浴ภ的另一个名字是什幺。虽然还没有共浴ภ过,但是其他的,都做了不少,他对苏舜的本性了解的很清楚。
本该马上拒绝的,但他忍不住动荡。
已经很久ื……很久ื没被她疼爱过了,身体一被靠近就不想远离,甚至已经暗暗兴奋,这样还怎幺忍下去?
他这里天人交战,苏舜却出奇的有耐心,只是等着他。终于,范端华低着头,不清不楚的哼了一声:“嗯……”
苏舜对他脸皮薄这一点意见不大,反正这只是个情趣,甚至往往都很可爱。一时也没再羞他,只是伸手将他抱起来,径直走向浴池。
范端华心里也是清楚的,年节已过立马就是开春,选秀也就要开始了。想也知道,新帝登基第一次礼选,各世家,藩王,属国,都是要选送美人进宫的。到时掖庭里全都是背景后台深厚的男人,他是再也不能有这一段独霸女皇的美好日子了。更现实的问题是,他必须在新宠能ม够挑战自己之前怀上孩子,稳固位置,占上先机。
就算不问情意,他也不能ม拒绝苏舜的求欢。
更何况,他的心也不愿拒绝。
汉白玉雕刻๑的巨大莲花上,苏舜感觉到范端华异常的主动,很是满意。她太忙了,欲望堆积在身体里,早就想找到机会纾解,今夜他如此疯狂,更是让她兴奋。
身下的男人在她的索求下难耐地蹙着眉,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的欢愉,在她的无度压榨下,竟还咬着唇,楚楚的看着她,脸上红晕遍生,直染到เ玉一般的胸膛,薄汗敷在他的肌肤上,更是晶莹剔透。苏舜俯下身咬住他精巧的下巴,舌尖慢慢的舔过汗滴,来到颤动的喉结处,含住那惹人怜爱的喉结,用牙齿咬,刺激的他只知道含糊求饶:“陛下……妻主……不要了,不要,我怕……”
体内的小端华像是为了证明一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