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不和奴婢打声招呼?叫奴婢好生着急。这三天六王爷和杜将军都来过,奴婢无法,只能说公主ว去探望朋友了,他们非要问,奴婢却也说不出来。真是急死了。奴婢暗地里叫人去找,偌大的京城真是如同海中捞鱼,老天保佑,你总算回来了!”
他的脸色分外的寒冷,一如他现在的体温一般。冷茗衣有些害怕,紧紧抱住了牧兰玺白的腰,试图安慰,“你不要乱想,或许皇后只是一时情急,胡乱说的。”
仿佛,他可以给她一个安定的港湾,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像父亲回来了一样,不,不止是父亲,而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回到了她的身边。从今往后,她永远都不会难过、不会辛苦、不会伤心。
冷茗衣的脸红了,想起梦中的场景神思恍惚,却有些叫人期待,要是以后她嫁给了牧兰玺白,是不是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呢?
她觉得口舌干燥,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他走了进去,小楼内布置精巧ู,一桌一椅,一书一画,都是那ว么清雅。
凤姬挑眉看他,道:“你倒聪明,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解药可以给你,不过,接下来,本国主ว会向贵国皇帝提亲,让十三王爷嫁给我,还请王爷不要拒绝。”
说罢,快的溜出了门去,头都没回,看来他真是害羞的厉害。
杜耀廷接过那盒子,神秘兮兮的对着冷茗衣挑眉,道:“走,这个要进屋玩。”
绿萼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奴婢哪有那个资格,奴婢不过是一个下人。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将军,奴婢做的哪门子媒。只是看着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奴婢想知道公主心里有人了没有?依奴婢看,六王爷和杜将军都是很好的。”
那只是惊鸿一瞥,冷茗衣快马加鞭,很快就把牧兰逐月送到เ了王府,将那一眼忘得一干二净。
他要站起来,身体摇晃,似乎ๆ就要倒下去,冷茗衣赶紧去扶住他,担心的问:“是不是感冒了?”
抬头看时,周围都是树木,自己方แ才的那匹马已经不知去向,恐怕是到เ哪里躲雨去了。
“来,喝酒……”冷茗衣红着脸爬过来,抓着牧兰逐月的袖子,使劲的将他扯过来,就要往他的嘴里灌酒。
那情景是那么เ的美好。
她清冷的坐在那里,不劝酒,不言笑,只是静静的坐着。
“她是谁?”冷茗衣问。
“你……”杜耀廷压低了声音,“你是女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使得使得!”冷茗衣笑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龙鑫国公主ว。
这一点是肯定的。
“我不走!”
解药和女人?
带着清香的药膏味道隐隐的传入鼻中ณ,她觉得头有些眩晕,头脑中,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她追随牧兰玺白的这些日子。是从什么เ时候开始,她开始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当听说他和另外一个叫做蝶儿的女子有瓜葛,她竟然很难过。
“咳咳……”只听到เ牧兰玺白咳嗽ณ起来,似乎有咳得越来越重的迹象。
冷茗衣没想到自己้穿越的这个主儿竟然遭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想想还真是麻烦!
“真是太无聊了。”
“不行!”开口的却是牧兰玺白。
杜耀廷竖起了耳朵,这声音?有点耳熟?凭空的勾起了他的愁绪,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玺儿你来的正好,今日朕有事情宣布……”
“你起来。”
“冷将军——”
牧兰逐月拍了拍额头,失笑道:“为ฦ兄竟然忘记了,最近十三弟应该很忙的,听说新娘子很漂亮,等十三弟成婚以后六哥一定要去见一见的。”
冷茗衣看到那ว丝绢小像,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她打开丝绢,洁白的丝绢上画着一个ฐ婀娜的女子,身着宫装ณ,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那容颜、那神态,竟是这样眼熟,分明……分明就是自己啊!
“喂,你别ี走,你跟我说清楚!”
“你的围巾。”牧兰逐月指了指她的脖ๆ子。
说罢,她斜了眼睛,不敢看牧兰玺白那杀人的目光。
“你……你放开我!”她使劲想推开他,却被他抵的更紧ู。
因为刚ธ才阳光太刺眼,冷茗衣没有看清进来的是谁。
“王爷——”杜耀廷迅跳下马飞奔过去。他看得出十三王爷不喜欢这门亲事,可是这毕竟是龙鑫国公主,如果他一剑杀了公主,岂不是才停战事,又起祸端?
冷茗衣愣住了。牧兰玺白曾经说过要升她的官,没想到是真的?
“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冷茗衣嚅嗫着,不敢看牧兰玺白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莫非他打算就这样把她给宰了?
这副样子是会让人狂喷鼻血而亡的!他到底有木有公德心啊?!
南蛮兵早已๐过来接酋长,冒顿翻身上马,他回头看了一眼冷茗衣,道:“这个ฐ女子,不可小觑呀!”说罢,扬长而去。
“呃……”
她的脑海ร中ณ浮现出牧兰玺白的话语,她从来都不喜欢杀人,无论是什么เ样的人。她是一个现代人,杀人偿命,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现在是在古代,是在战场,军令如山,她该怎么办?如果她不能取了哈伦的头颅,如何去向牧兰玺白交差?
杀人?割头?啊呀妈呀!冷茗衣简直要疯了。
她抹干眼泪,道:“我看姐姐今天一早ຉ魂不守舍的,便知道姐姐心中有事。姐姐是否需要人送信出去?”
“你竟如此聪明?”冷茗衣惊讶的说。
她却不知道,身为下人,最熟ງ悉最厉害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