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跟着我做什么?”骆千音有些好笑。
“王法?我们就是王法!”
一直抱着瑾儿在一边看热闹的南宫痕走了过来,“你要他们干什么?都是群山贼。”
南宫痕嘴角抽了抽,心说这是哪里来的二缺啊?敢打劫他?还是在他的地盘!不过,话说小音这声‘相公’,还挺顺耳的……
消息传递不出去,也就代表她自己也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司徒那边怎么样,识毒大会的结果如何?还有她最关心的,识毒大会的奖品!那玩意儿是她最想得到的东西之一啊!
丫丫认真的看着她,“是啊,姑爷,小瑾儿的爹爹。”
骆千音点点头,“你师傅还在外面等我们。”
丫丫说他因为救驾有功被皇帝ຓ赏识,后来又在朝堂上提出了几个合皇帝心意的治国之ใ策,所以现在已经被封为当朝的摄政王。
“怎么?打不过想跑?”那是个身材纤瘦的女子,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得人心中ณ忍不住哆嗦。
“那你想明白了?”南宫痕微微挑眉。眼神邪肆嚣张,和之前那个ฐ温柔的模样完全不同。
“那你为ฦ什么会在这里?”
瑾儿一个人在梅花林里玩的开心,娘亲去药房配药了,一时半会儿没空管他,他自己้也习惯了一个人玩,掏掏鸟窝,抓抓蚂蚁,倒也开心的很。
就像五年前,那ว个对她说着“恨我吧”的男人。
“……”他该庆幸小音的奇葩想法吗?
那人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顿,歪了一下,差点掉下去,好险才稳住身体,却没有停下来,继续飞奔,任由骆千音咬在肩上。
骆千音淡淡的微笑,神奇的还在后面!
“打女人的人可算不得好汉啊。”那人虽然嘴角含笑,眼睛却是冷的。
主办人有些为ฦ难,因为从比赛开始到现在,骆千音根本没有出现过!
那人看着他可爱的脸,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回答,安安静静的坐到自己้那边去了。
“小瑾儿能ม行么?”
围观的众人有些痴呆的看着台子上的场景,一个大男人,身前站着个及膝高的小包子,小包子仰着脸笑眯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刚出炉的白面馒头……那白嫩嫩的小脸蛋,好想咬一口!
识毒大会赛场,吵吵嚷嚷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一对训练有素穿着相同劲装ณ,且用围巾围着大半张脸的男ç人将人群排开,像是守卫一般,开出了一条道。
“不知道……咻的一下就不见了。”瑾儿有些迷糊的抓了抓脑แ袋。
好像遇到了……什么亲人?瑾儿感觉自己小小的脑袋不够用了,总之他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就好想去亲近那ว人哦。
骆千音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你当然不能碰,以后娘亲用这种琥珀色的瓶子装着的药粉,你拿的时候都要戴上娘亲特制的那种天蚕丝手套,要不然会变成傻瓜。”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还在抽搐着跳舞的那些人,“就像他们一样。”
“那是当然了,这白云居的厨子一半都是他的徒弟呢,小兔子包子当然是他做的最好了。”
这母子俩对这个还真是不上心啊!
虽然说等待他们的结局还是死亡,但是以这种方式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有些太不人道了。
那群人领头的那个一看见紫骁,脸色都白了,颤抖的走下台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马车前,高声大呼,“罪臣张志兼参见摄政王千岁!”
“师傅,想骂我就说出来,不要在肚子里面说,会憋坏自己。”骆千音眼睛转也不转的道。
“瑾儿。”小包子的娘皱了皱眉,似乎ๆ是不悦。小包子吐了吐舌头,屁颠颠的跑回了自家娘身边,拽着娘亲的衣摆接着看。
“是很古老的一种毒药,已๐经失传近百年了,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抓贼!来人!抓贼!”
“呵……”南宫痕轻笑,“骆将军,看来,你还弄不清楚眼下的形势。”
一阵凉风吹过,那略带无奈的声音便随风而逝,虽然淡然,却隐含着一丝悲伤。
“不要骗我。”骆千音从怀里掏出几样药,挑出几样治伤的放到桌上,“我也算半个大夫了。”
不让她出山庄?骆千音挑眉,难道他正在做的事情与她有关系?所以要避着她?
“少主,那咱们……”
“……”
“少主,关于这件事,我希望能单独和您说。”紫衣少年说着,看了看自己怀中已经睡着的骆千音。
一眼望去,就见那宅院中ณ一片惨白的颜色,来来往往的人都面无表情,走廊屋檐上都挂着白色的布,那白灯笼上写的是啥?奠?
“少主。”
骆千音心中涌出一股不舍,这是她的孩子啊!她在这个时间唯一的亲人!她舍不得!
只是除了骆云谦,他对每个ฐ人都很好,当然也包括骆千音。
“难怪你不爱说话了,这么好听的声音,让他们听到多可惜。”南宫痕赞叹道。
骆千音摸了摸他的头,微笑,“嗯,我们不能ม再耽误时间了,你师傅在等我们。”
“哦……”瑾儿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应了一声。
骆千音回头看了眼那高处的山庄上的灯火通明,再见了,南宫。
“驾——!”
软榻上,美人柔若无骨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满脸迷恋的看着男人完美无瑕,俊美如天神的脸。
男人却面无表情,眼神不知道看向了哪里,显然,正在走神。
“主子。”侍卫总管推门走了进来,微微垂着头。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