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宣泄后,是极倦极累的疲劳。
凝空顿时吃咽,无话反驳。
于况融抽身出来,看着仍默言愤视的流泪女孩,微怔住,这才看见她流泪的样子。
激情宣泄后,是极倦极累的疲劳。
“啪!”,是霍父打在她左脸的掌声。
头疼,身无分文,怎么找吃的。
于况融托腮,内双深目往她身下瞧。看着莹滑大腿上的数滴殷红,惊愕之ใ余也有了了然。原本怒不可遏的心情,却是明媚一片,并不排斥因误会强占了她。
“知道什么เ?”绕到เ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他柔柔问。
地上零散扔着两ä人的衣物,除了那条被撕剪成裂布的裙ำ子,完整的只有浅灰文胸和粉色底裤。
“哐啷!”伴随天籁般的碎地声,凝空如愿见到男人诧异而愠怒的抬头一视,笑盈盈朝他挥手。唯恐于况融不生气,凝空还冲他竖起中ณ指。
和以往那些为金钱或为求情的女人不同,于况融需要的只是泄生理。未经人事的稚儿,他不是没弄过。不是忐忑不安小心应对,便是强忍承受哦。
然后,从此再也不相见。
凝空夸张眨眼点头,依然笑容满面,“当然,当然~”
别走!千万别走!至少也得等问出你姓名再走。
西装男ç人把玩打火机,对眼前一切视而不见。
凝空看着他被自己艳红指甲刮上印的裤管,诚心道:“不好意思,把你裤子弄脏了。要不去休息间换条裤ไ子,晚点我下班了帮你洗?”
她却皱眉,嫌恶扭头。扳正她的脸,男ç人语轻意重,“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好了,别ี哭了。真有这么เ疼吗?女人第一次总会吃亏。”他难得的露出愉悦笑意,低头想吻她的泪。
凝空愤瞪他,心不甘情不愿。却不敢再避开,两ä手死命揪着浅蓝床单,把它当成眼前这个突然温柔得诡异的男人。
凝空气恼得什么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拳,奔回屋子反锁好大门。
“做贼心虚。”男人两手环胸,看着边走边东张西望的凝空,唇扬促狭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