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个衣裳,怕得什么?再者,先前你脱了我的衣裳๙,也没想着会毁了我清誉。”我心里有些闷。
小白师兄丢下战得正酣的黑衣人,飞身来抓我的手,一个黑衣人举起了明晃晃的大刀,眼见刀刃就要砍上小白师兄的肩头……
嘿嘿,怕是此番回山,禀了师父,五师兄便要来徐家提亲了……
哎呀,他……他这一笑,荷花一样的艳色倾城,我……我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烫,赶忙掩面遁了。
听她说这话,我身上一通冰凉,丹阳的荷包是要给她的情郎,我的荷包却是要给了谁呢?
我一个没忍住,腾地打树后蹿了出去。
我甚是厚颜无耻地将小白师兄推了一推,挤进了屋,随手将碗往小几上一搁,自己个儿寻了张椅子坐了。
再说,此事如若交由á五师兄,五师兄可利用神医常慕和皇室出身的双重身份,走一走后门;交由九师兄,九师兄可利用他爹爹的权势,向大理寺施ๅ一施压;可交由小白师兄……小白师兄,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才好啊……
“容……”
似是不大吉利……
不想,九师兄咂摸了下筷子,道:“我得好生盯着徐青阳,莫让他私吞了苦叶细辛。”
半晌,丹阳抬了头,问我:“你们寻苦叶细辛却是为何?”
徐老夫人赶忙陪笑,道:“诸位里头请。”
咦,人家刚死了儿子,心中正在哀痛,丹阳此番๘似是无情了些……
九师兄一听,登时红了一张脸,徐老夫人赶忙陪笑:“世子爷,丹阳她……”
徐家二老想着,亡羊补牢尤未晚矣,匆忙给给丹阳换了女装,请来了七八位师傅,教习女儿家的技艺。
可这案件查了大半年,竟无一丝头绪,很有成为皇朝又一大疑ທ案之势。
我尴尬一笑,也是,这可是人家的家丑,传扬出来终是有损颜面……
咚的一声,我赶忙沉了心思,往那边瞧去,方才还气息奄奄的九师兄竟是一掌劈倒了一棵碗口粗的桂花树。瞅着九师兄又能上蹿下跳,我心甚慰。
我看他局促样子,暗地里掩了嘴偷偷地笑。
五师兄拽住了九师兄:“我等先行告退,明日等着徐少爷的消息。”
这样快便抓住了贼人,九师兄办事真真是麻利!我甚满意!
徐大少甚是知情识趣,到了埋徐老爷子的山头,帮我等寻了棵枝繁叶茂、视野又佳的桂花树,嘱咐我等藏好些,便和小厮抬了箱子,驻在了徐老爷子坟前。
现下,我却很是感激五师兄这方子,若不是不用沐浴,我用了晚膳,怎地得闲来找丹阳?若不是来找丹ล阳,我怎地知道丹阳竟会功夫?
小白师兄啊,你是否太谦虚了些?
唉,师兄们哪,咱们是否应该先议一议如何寻回苦叶细辛呢?唉,良久,我等兜了个ฐ大圈,终于回了正题。
哎呦,好像、仿佛、似是不大好的……
男求前程,女问姻缘。
我眼角一酸,赶忙垂了头,旁้的姑娘见了品性相投的好男儿,皆能心动一回,我却是再没这个福分了。
寺院是僧人苦修之所,禅院自该清简一些,不过,不想这寒净寺的客院也是这样清简。这客院中有且只有三间大屋,无奈,我与丹阳便同住了一间。
这江南的枫霞山比之我太息山不知矮了多少,不一会儿,我与小白师兄便到เ了山顶。
我狠狠瞪他一眼,落了帘子。
“这花真美。”我缓步立到徐丹阳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