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估计他们觉得骂我也改变不了我要走的事实,就不骂了,开始吵吵着报志愿的时候大伙儿都报一样的,说是以后还能一块儿玩,显然是已经在思想上把我扔地球内边儿去了。
我告诉他是在一语言学院里教英语。他听了立马就把电话给我妈了,连句话都没说。
寂灭解脱
活着的时候,人们没有单纯地只为了自己้,他们多少都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快乐,正像他们的离开给周围的人带来痛苦一样。
晚上吃完饭,我就跟艾诺说了a1้yssa的邀请。
“喂,mon1inaທ,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我穿着白色的婚纱,向他们走去。
回家路上,我们谈着国内家人的情况以及旅途中的琐事。我们的情绪都不错,包括十几个小时前还十分哀伤的我。
打开一直陪伴着我的电å脑แ。看到เQQ上几个朋友的留言,都叫我“保重”。
晚饭过后,我头痛剧烈,喝了杯热水在沙上躺下来才得以缓解。清醒后,我确定要离开已๐是事实,就突然感到不舍,开始不断追忆。脑子里充斥ม着文字和影像,混乱而拥挤。最后使得我必须写一篇文章——写作有时候对于我来说就像排泄。
独自行走,与善良的行人擦身而过。身边是双生与自己拉着手,唱着美好的歌。
处子
七点半。天黑了。终于看到了终点,我的心里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在房间里写一些文字,没有固定模式,伴着neage的音乐่,使自己平静。
我们错过了美丽的风景,感动于大路上一动听的歌。
他摇头,皱着眉,不说话。
对不起的是我伤害的,包括已经对我无奈的家人,但我还是希望所有有过伤的人理解现在出现伤口的我。
文夕那晚和阿荣分手后就去和她在演艺圈里的一帮朋友喝酒了,第二天清晨还带了个所谓的男朋友回来。阿荣就是在那时候离开的,在文夕和那个ฐ男人的示威下,在我和程坤还没有醒来的时候。
我仰头看着月色中藏蓝色的天花版,想着当初钱晨和我分手的时候,在乎ๆ的可能只有我自己้,而我和万恒分手的时候,难过的也只有他自己้而已。而这就是现实:当感情消失的时候,没人会再顾及对方的感受。
“你怎么在这儿睡?”
“真甜蜜……”其中一个ฐ女人说。
上车的时候,我没有回头看他,直接叫师傅开车。
我想这大概是对于我迟到的惩罚,难为情地接过剧本,看着台词。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便是看他的母亲。那冷艳的职业女性正和蔼地冲我笑着,顽ื皮地等待着我的答案。旁边他的父亲简单的说了一句:“认真的。”
我不懂ฦ他们所说的热闹的概念,滑稽的大型盆景,还是从各地赶来看第二天升旗仪式的到处打地铺的人群?
我感到他似乎并不坏。
“走,咱吃饭去吧!”我把电脑一合,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我撞得“哐啷”一声。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俩。
俩人烟快抽完了,都盯着我看呢,跟看动物似的。
莫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北京好玩么?”
我顿了顿,说:“好玩啊!北京楼ä多!楼多好啊!不像在美国,全是house,想跳楼ä都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