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响太大，她在阮婉耳旁大声喊话。“怎么样？感觉到诱惑没？”
那抹浅笑使人感觉安心，舒适。即便玉树临风，清俊得不似凡人，也丝毫没有压迫感，反倒亲和得宛若与你相熟。如高级香水，一滴便沁入心底。
曼君凑过脑袋，一脸佩服。“真厉害，睡着了都能对答如流。你是不是每次都假装睡觉，其实在认真听讲？难怪永远是班上第一，很心机嘛ใ！”
“……”
她一整晚惴惴不安，第二天清早打电å话给林念恩，好在他接了电å话。刚要安心，却听出他语气沮丧。再三询问才得知，他申请硕士项ำ目被搁置，名额被不及他出色的人抢去。
当时包厢里很吵，但她弄出的动静也不小，所有人却当没看见似地，继续玩乐่。其他人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看不见，她不知道。但她肯定，他看见了。眼角余光一瞥，又收回去，继续气定神闲地打牌。
几位作陪的小姐面上挂不住了，但还得陪着笑。在这群公子哥眼里，她们就是玩物，玩物是不能有情绪的，只能想方แ设法讨他们欢心。
眉眼一横，“凭什么！”
纵使已是多年好友，每次见到เ卓曼君，阮婉仍无法不在心里惊叹，世界ศ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妖孽！狐狸精！尤物！娇媚得令人想入非非，一个ฐ笑容都能把人骨头给酥化了。
“还是用同样的洗发水吧，我喜欢。”他说，但绝不仅止于温柔的询问。
阮婉自然也见过举ะ足轻重的政要，只要是男人，就有生理需要，找xiaທo姐是最方便快捷的渠道。更何况有一大堆人抢着买单，自己不用掏半分钱，何乐่不为？只是他们相对神秘，一般被安排在特殊包厢。
她私下听小姐们谈论，他们在床上如何变态，钟็情各种方式的。白天却摇身一变，成为ฦ一本正经，指点江山，为民服务的父母官。变脸能力堪称一绝，远远超过在床上的本事。
见得多了，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再肮脏，与她何干？
“先生，你们的轩尼诗！”阮婉半跪在地上，以卑微的姿ู势，为他们倒酒。东南亚富商毫不掩饰炽热的目光，以为她听不懂，或者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听懂ฦ，用英文跟身边的美国人谈论她的罩杯，言语下流。
阮婉强忍羞辱，倒完酒就想走，东南亚富商却示意让她端给他。她一伸手，手腕直接被他擒住，一个趔趄，栽入他怀里，酒洒了一身，白色内衣毕露，忙捂住胸口。
东南亚富商夸张地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叫嚣着让他把她扒光。阮婉挣脱不开，用英文说：“请你放开我！我不是小姐，只是服务员！”
“有区别吗？都是来卖的！”他一抬手，助理立即递上一大沓钱。抓过就往她脸上打，一时间钞票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