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回到家,江离就开始找茬了。他倚着门,板着脸看着沙上的我,说道:“官小宴,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妈因为我的惊吓,手一抖,全军覆没。她翻身怒气冲冲地把我按到床上,幽怨地说道:“我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们,没想到你连个扫雷都不让我玩痛快了。”
于是被我叫做“爸”的人,更加激动了,此时他的颤抖从嘴唇蔓延到全身,仿佛触电å一般,连站都站不稳了。如果我是一个不认识他的人,肯定会认为他心脏ู病突然犯了,不行了。
他答得具体而又模糊:“因为需要你帮忙。”
薛云风有些懊恼:“好吧,我相信你。可是,我又被他骗了。”
我有些抓狂:“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咱俩合适当夫妻吗?挂名的夫妻也算夫妻。”
我懒得搭理他,转身去洗澡。
她离开时,对他说,江离,请你原谅我,我是一个现实的人。要怪,就怪你自己้没能ม力吧。
江离慢悠悠地、像个ฐ游魂似的说道:“是吗,接吻也很无聊?”
我无可奈何地动一下肩膀,躲开他的手臂,说道:“是啊,我真的心动了,麻烦你让让。”我说着,从他身侧走开。
我的博客访问量本来就不怎么样,留言更别提。结果今天江离的照片一出,下面就仿佛炸了锅,一下子多出许多留แ言。其中大多数是对着江离的“艳照”流口水的。面对这些色女我有些无语,如果她们知道了江离是个gay,还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算了算了,咱好人做到底,还是想办法把他运回卧室吧。
我热情地把帅哥送出门,热情地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江离低头看了我一眼,突然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脸红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什么意思,然后脸就莫名其妙地烧。那ว个……大家也都明白吧?
我觉得这话不靠谱,江离上次就是因为一顿饭和我闹分居的。虽然他也答应我不再随随便便就分居,但前提是,我也不能ม随随便便就不给他吃饭。
我现江离这人俨然成了我的狗头军师了,他虽然心理变态,智商还是说得过去的。
“问吧。”我可没做过亏心事,随便你问。
江离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拉,把我重新拉回到เ沙上。
哦,帅哥呀。大概因为我最近吃苦都是吃在了帅哥身上,所以现在对帅哥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事实证明,凡是长得帅的,都不大正常,要么花心要么同性恋,说不准还有施虐倾向!
对方:“想你了呗,难道你不想我吗?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一直窝在家里不出来啊,不如明天我们去爬山吧?”
王凯却得意地说道:“知足吧您哪,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让我给她们剥呀,别说剥虾了,剥衣服她们都心甘情愿……”
江离站在我的床边,叫了一声“官小宴”。
王凯接着又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说道:“其实女人也可以花心的。”
因为心情好,我不和这个家伙计较,收拾一下,出门。
我犹豫了一下,问江离道:“你说,我用不用去医院啊?”
太可恶了,是谁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浪费我话费!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阴魂不散的王凯。
王凯喝了一口杯中ณ的酒,随即转移了话题:“话说你不是来度蜜月的吗,你那วx无能的老公呢?”
虽然巧,却由不得我不信。我左思右想前思后想,终于走到那长帅哥面前,把他又打量了一下,摇头叹道:“人约黄昏后那个猥琐大叔,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一儿子?可见遗传论是不可靠的……”
我翻过身面对他,莫名其妙:“关你什么เ事?”
在我绕着客厅转了三十六圈之后,江离终于晨练回来了。我端出给他准备好的早餐,笑眯眯地说:“快吃,吃完我们快走!”
人约黄昏后曾多次想要和我交换照ั片,我自然没同意。网络毕竟是虚拟的,那就让它一直虚拟下去吧。
突然陷入黑暗的时候,人的感光度往往很低。我跟个瞎子一样,摸索着想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被沙前的桌子一绊。我摔下去的时候,心想江离肯定能接住我,这可是狗血的精华之所在。
这是什么破理由!我一巴๒掌呼到她头上,怒道:“你随便请两头猪来我没话说,干嘛非要让他们来?今天老子这一身修为ฦ差点散尽!”
我从始至终都没看我那生物意义แ上的爸爸一眼,即使眼神一不小心遇到他,也直接飘过,反正周围人那么多,看谁不行,干吗非要看他,恶心自己้玩儿!
我问江离,江离正儿八经地回答:“工作哪有结婚重要。”
我大概是因为被他夸奖有想象力而得意忘形了,大脑แ一时短了路,傻兮兮地问道:“那你呢?”说出来我就反应过来了,顿时后悔不已,刚想开口说点含金量高的话来补救一下,那边江离就开口了。
我:“妈,咱俩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这个世界比较混乱,我想今天千杯不醉的我,是真的有一点醉了。
靠,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他!
我想他大概是误会了,于是好心解释道:“我并没有歧视gay的意思,只是,呃,比较震惊,毕竟你们是少数品种,咳咳,少数人,所以看到的时候比较惊讶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第一个ฐgay,至少是第一个我知道他是gay的gay,这话怎么这么拗口……
当然了,盒子对于我的这一杰作有着另外一种说法:不伦不类。
我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