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套上都是贺星河的味道,淡淡的薄荷萦绕鼻尖。
如果,他是真的呢?
找到她,就可以解开自己的谜团。
阮清梦微顿。
贺星河擦干身体,随手丢开浴巾,转过身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阮清梦觉得,在这样的时刻,她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宁静与自由,使得性爱过后的身体都不那么空虚。
“真的?”
阮清梦一哆嗦,下身立刻๑流淌出一阵水,房里本来只是唇齿间才有的濡湿声,顿时掺杂进了下体的淫液啪嗒。
啧。
下半场比赛很快开始。
贺星河眼眶发红,情绪完全外放,满满的怒和悲。
“呦呵,还威胁我!”老婆婆骄傲地挺起胸膛,“你当老太婆活了这些年都是被吓老的!”
阮清梦一怔。
“你……”
阮清梦心脏砰砰狂跳,不知该说点什么,只好无措地看着他,手指下意识将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自己้下半张脸。
她打开收纳盒,看到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排笔记本,每一本都透着深沉的岁月痕迹,纸张甚至微微泛黄。
贺星河露出自嘲的笑,目光往下定格在自己的左ุ腿上,伸出手慢慢在西装裤上摸索过去,摸到膝盖以下,一截冰冷僵硬的假肢。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种温柔很熟悉。
“贺星河,他以后怎么办!他会不会有事……”
不,不行!
他皱眉想了想这男生的名字,想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就依稀记得他叫什么河来着。
“一个月以后。”
“我姐睁开眼睛了!医生!医生你赶紧给我过来看看!”
阮清梦动了动唇,还没说话,眼泪先落了下来。
贺星河看着微信界面一堆惊叹号,脑子里想象出她的表情,跟只猫一样,睁着圆圆的眼睛,水灵灵的,太开心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明显,只好抿唇,但下一秒就被弯弯的笑眼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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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伸出手,拍拍她头顶,掌心温热的温度传到皮肤表层,他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什么都懂ฦ。
一声云淡风轻的回答,阮清梦和黄心婷一齐抬头望去。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ว么深……”
修长温暖的手掌插进双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戳刺๐,在她的穴口来回探弄。
“这叫劳逸结合你他妈懂ฦ不懂……”
他趴在她的胸口喃喃低语,热气穿过皮肤传到心里,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小小地揪了一下,浑身都泛起酸麻。
阮清梦的笑霎时僵硬。
他嗯了一声,没有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昨晚对贺星河来讲应该算是非常完美的一夜。
老婆婆兀自摇着签筒,眼皮子都不抬一个。
阮清梦的双臂放在被子下,只有左手露出被子边沿,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细瘦的小臂似乎可以看到เ青色血管。
阮清梦觉得自己就像个ฐ树袋熊玩具,挂在贺星河的身上,羞耻地张开双腿,对他露出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那ว处秘密,供他玩弄亵渎。
“你要干什么?”
他闷哼一声,捞起她的两条腿架开,额头上的汗滴滴掉落在她的小腹上,诱惑她:“清梦,宝贝,乖,吃下去,全都吃下去。”
贺星河呼吸立即重了几分,下腹那根粗长的性器直直挺立,顶ะ端分泌出透明液体。
贺星河用力把她往下压,她里面穿的黑色连衣裙ำ很修身,胸前两坨丰ถ盈鼓鼓胀胀,卡在他双腿中间,前端隔着两层布料é,刚好触碰到他的性器。
阮清梦盖着自己้的大衣,睡的天昏地暗,哪怕黄心婷又开始唱起了摇滚也没有醒来。
声音太响,耳膜痛,脑袋也痛,她爬起来凑到黄心婷身边,说:“太吵了,换首歌。”
“我问你,她呢!?”男人一字一句说道,眼神阴沉骇人。
2018年,A市。
贺星河没防备,让她从眼前“呲溜”一下跑了,直到她一口气跑出几十米才猛地反应过来,低低骂了一声,迈开步子追上去。
也不对,从一开头这个梦就是不正常的,和现实符合又脱离,刚开始可能只是偏离了一点点,随着时间轨迹走过,越来越偏离,越来越荒谬。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这么看我干嘛?”他耸耸肩,“你刚才不是祝我圣诞快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