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芭芭拉和梅西娅曾经的样子。听说在芭芭拉未受诅咒之前，梅西娅一直活在芭芭拉的阴影之下。后来芭芭拉受到诅咒，梅西娅就是黑桃妓院里最漂亮的女人，可算扬眉吐气了。自打我见到她们起，这两人就吵闹个不停，扯头发，撕衣服，咬鼻子，一闹起来可什么เ都干得出来。”
我对他道，“能ม感受到你的同类么？”
芭芭拉哭叫道，“你们这群该下地狱的恶棍！比马粪还臭的死流氓！”
“莱蒙！”
我没有说话，只是攥紧了我的刀柄。乞乞柯夫听到我咬牙的咯吱声，就像徒手捏碎一块石头似的。他跟靴子着火一样快步走了起来，仿佛怕沾染到我的晦气。
“谢谢，哥哥。”我感激地说。他把我扶到树下，抚摸我汗湿的额头，“不用客气，亲爱的弟弟。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再到เ森林深处转转。”
另一张床上的鲁在睡梦中ณ痉挛了一下，咂了咂嘴，翻身继续呼呼大睡。就算他醒来我也不会停止了。我舔舐着罗冰冷的下颌和脖颈，咬他因不安和紧张而来回滚动的喉结。他的舌头尝起来就像花瓣上的晨霜。
他遇到เ了一位法师。法师说，如果王子与公主的感情足够深，那公主的亡魂很可能没有入地狱，而是在世间游荡。
却躲在阴凉的地方แ；
断臂阿姆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他刚刚ธ揍了少说有二十人，而且看上去很想用流星锤抡扁那位子爵的脑แ袋，“操他妈的，这欠_操的娘娘腔！我就该让他脑แ袋开花！”
我瞧见断臂阿姆和瘸腿赖格的表情有些僵硬。独眼艾厄一把将女人推了出去，冷冷地扔了几枚银币，“是啊。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爱戎，爱戎！真遗憾，不是我夺走你的命，那起码让我砍碎你的骨。”我歇斯底里地叫道，“你知道么，爱戎？！我剁了那么多的骨头，就是为ฦ了这一刻——啊——就是为了这一刻！啊——爱戎！我亲爱的哥哥，我爱你！我是如此地爱你！他们都没有我这么爱你，没有人找到เ你的尸体，没有人，除了我！爱戎，你相信我的爱吗？那就下地狱去吧，直到十八层！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在地狱相见的，答应我，到时候还让这么เ爱你的我做你的弟弟。我还没把你对我曾经的‘爱’报答给你十分之一，你可不能那么早ຉ离开我啊，我亲爱的哥哥！”
乞乞柯夫又不说话了，这次大概ฐ是有点嫌弃我。密道的入口就在这间情趣用品店的货架上，开关是一根黑黢黢的——我猜正人君子不会想要碰它的，即使是我也不太想。那鼹鼠鬼扳下开关，一条黝黑的密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端着蜡烛，踩着残破的台阶向下走，四面的石墙长满了苔藓，传来一股腐烂的臭味。
芭芭拉摆出一副市侩女人的刻薄嘴脸，“哪个娘娘腔在发……”
断ษ臂阿姆瞄了半空的罗一眼，插嘴道，“我敢打赌，莱蒙干这个死人都比干你有快感。”
我的手兴奋地发抖，颤巍巍地抽出斫骨刀，闻了闻那迷人的铁锈味。我看见我的恶棍同伴们不遗余力地跟那些披坚执锐的畜生厮杀，独眼艾厄举ะ起他的尖头锤，专门盯着敌人的眼睛刺๐。暗红的鲜血铺满了灰石大道，罗对那混乱的场面似乎ๆ很不解，冲我疑ທ惑地歪了歪头，企图在我这里找到一个ฐ答案。
我想到了那个ฐ曝脑荒野的蛋壳修士，“万一有人想威逼利ำ诱你，套出情报呢？”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选择他么？”
要不是他之前的话取悦了我，我绝对会代替乌鸦吸干他的脑髓。
乞乞柯夫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铜戒，对那ว块小画ฑ像更感兴趣，“没想到你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了。”
“啊！”他撕心裂ฐ肺地叫起来。身后的大笑声震耳欲聋，“这一下够你尝尝滋味啦！”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待他明白我在说什么后，垂下头低声道，“我再就没见过他们了。那样挺好的，如果我能见到，就说明他们已经……我不想看见这种事发生。”
“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我说道，“本来我想着如果能遇见你那个好弟弟，就打断他的腿，再挖出他的眼睛给你煮ุ了吃。”
罗被我一句话说得面色惨白，“不！”他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像个ฐ打碎花瓶的小孩那ว般慌张，“莱蒙，不要这样！……他没做错什么……不要这么说……”
“那个ฐ狗杂种逼你挖了眼睛，卖了身。”我说道，“我听法师说过了。他还有脸在你面前哭，说你不呈上眼睛他就会被打断腿。所以呢？为什么不是他被打断腿，而是你要瞎了双眼？”
罗痛苦地摇摇头，似乎并不想回忆起这些，尤其在这个弥漫着梦幻与浪漫气息的地方。他道，“他们对我有恩。”
我冷笑，“那ว你为ฦ什么要跳下马车？去做大老爷的男宠，偶尔接济他们一下岂不更是感恩？我猜你那ว狗杂种弟弟一定也在打这个算盘。真是让人感动的亲情啊，因便宜哥哥出卖尊严得到的荣华富贵，他们真该把你的画像好好裱起来挂到墙上，跟每一个来参观的人说，‘看，这就是我那靠卖|屁|股而飞黄腾达的好儿子，好哥哥’……”
“求您了……主人……”罗颤抖地说，那ว份温馨的幸福感在他身上消เ失殆尽，我看到了拢在他背后的黑影和阴云，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脊ิ背上。“求您了……不要说了……”
我伤害了他，伤害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