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什么？”姑娘挺嚣张地看着他。
“对不……”安赫道歉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出不了声了，
那辰点点头，拿起另一个戒指，戴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买一送一粘一块儿不分开年糕……”
中午他随便吃了点儿东西，那辰打了个电话过来，俩人胡乱扯了几句，听那ว辰抱怨了他们食堂做饭的大姐以前可能是养猪的。
“嗯。”那辰笑笑。
“我靠我都不知道我这么迷人呢，”那辰打了个响指，声音里透着得意，“简直是万人迷。”
“脸真大，没事儿，床技扔了还有飞机杯。”安赫又拍拍他的肩。
不过就算是这样，安赫在好几个大医院住院部的病房上上下下一通跑，扒着病房门伸头探脑的也很累็人。
葛建冲了过去，扒着栏杆往河里看着：“那ว辰！”
出于安全考虑，他没有开车，打了车去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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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辰睡梦里被吓了一跳，捂着鼻子喊了一声。
“要兜一圈儿么。”那辰话说得挺热情，但语气很淡。
“你很潇洒啊张帅哥，”安赫指了指他嘴上的烟，“示ิ威啊？要不要送我一条？”
“完了，下周上课先看看效果再改了，”安赫也在他手心里抠了抠，“我发现你不出声的时候真安静啊。”
“不知道，”安赫打开浴室的门往外走，“你先洗着，我给你找衣服。”
安赫跟着那辰进了大厅的时候，已经满满的都是人了，台上有乐队在暖场，唱得很带劲，台下的人群在明暗交替的各色灯光里笑闹着。
闷头走了没多远，身后有个喇叭声叫他得实在受不了了，他都踩着下水道盖子走了，滴滴滴跟着他叫得就没停过，他有些烦躁地转过了头。
“你这是猎人下套子呢。”安赫说。
“啊！”
“吃你的，我记得你原来话挺少的现在怎么เ这么话痨，”安赫没抬头，“味道挺好，比门口小吃店的强。”
“祼眠对小鸡鸡有好处，你摸摸看，”那辰回答得一本正经，手指勾着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拉，“多茁壮。”
那辰想了想，在自己้身上又找了两块钱的硬币放了进去：“然后呢？”
安赫想起了从夜歌出来那ว天那辰带着他飚车时的场景,半天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眼前又晃过那ว天那辰关上车门后的样子，还有那句，我有预ไ感……
有过。
打鼓的时候很帅。
“宝贝儿，”那辰转过头往李凡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闭嘴。”
往教室走的时候，安赫一直注意着身边经过的人，没看到那辰。
“安赫，”那辰放低了声音，沙哑的嗓音跟之ใ前的冷漠的样子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觉，“你觉得我带你来就为聊天儿么？”
桌边已经坐着几个人，男的几个看打扮应该是乐队的人，不过安赫除了认出了那天在那ว辰家睡觉的杀马特主唱，别的都没认出来，还有俩小姑娘，大概是那ว俩他没记住名字的女朋友。
安赫笑笑，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们那天在沸点演出，我以为鼓手是个姑娘。”
张林他爸愣了愣，两个女老师看他没有进教室的意思，赶紧趁着这机会上来连劝带拉地把他拉开了。
安赫用手往他鼻子上指了指：“我是说这个ฐ小眼儿，是打过鼻钉？”
“嗯。”那ว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会不会……”安赫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算了。”
“不会漏鼻涕。”那辰说。
安赫愣了愣笑了：“你确定是我是要问这个么？”
“确定，”那辰也笑了笑，“太多人问过了。”
几句话说完，车厢里又恢复了沉默，安赫伸手把衣服拿了过来，放到那辰腿上，那辰的姿势没变过，一直就那么เ侧过头看他。
“都洗好了。”安赫坐正看着前方在路灯的亮光里飘舞着的雪花。
“真不亲？”那辰把装ณ着衣服的袋子塞到自己屁股下边儿坐着。
“不亲，下车回家吧少年。”安赫说，他不知道那辰在想什么。
“你急着回家么？”那辰还是坐着没动。
“不急。”安赫虽然不打算跟那辰有什么เ亲密举动，但也并没想着编着借口逃离。
“那聊会儿行么，我现在不想回去。”那辰的声音很低。
“嗯。”安赫随手拿了张碟塞进cd机里，他从那辰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祈求，有些意外，扭脸盯着他看了几眼。
安赫随手拿的碟是acນdc的，平时他不常听，开车的时候听着老觉得会跟着节奏冲对面车道上去。
音乐前奏响起之ใ后，那辰打了个响指，用手在腿上一下下跟着鼓点拍着，然后一仰头闭着眼开始唱：“seemerideoutofthatsunset，onyourcolortvscreen……”
安赫本来还在想着找点什么话题聊，一看那辰这架式，他就放弃了，靠在车窗上发呆。
那ว辰一开始是在自己腿上拍，到后面唱爽了，手在车窗车顶车座上一通拍，脚也跟着一下下地踩着，突然就进入了他站在台上打鼓时的那种状态。
他把纸巾盒一掌拍得差点飞到安赫脸上时，安赫没有阻止他，只是把纸巾盒扔到后座，顺便把已经有些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