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修丕听了军爷的话,依然有不甚了然的地方,直接询问道:
刘山站在那里,下意识地用手掰梳子,一根一根的木梳齿被折断下来,握在手里一大把。他犹豫不决:这些梳齿暗器要不要打发出去?
“军爷,不是我说你,你那把破刀,说明你也不过是一名小喽啰,混得不咋样。刘某都懒得和你动手。”
“该死的,老子给你请大夫,你竟然捣鼓大夫帮你们逃走,害得老子被罚扣月银。”
“什么人?”军爷闻声不对,立刻拔出腰刀,喝道。
“红丝,我向你……坦白:刚才为了给你喂药,我……吻了你。”
柳琴弦伸手搂住红丝,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见红丝没有反应,很是心酸,不由得把他抱得紧紧地,红了眼圈,心里啜啜地念叨着:
张大夫劝了几句无效,也就不再劝,见柳琴弦执意要带红丝一起逃走,只得答应了。
郭象听得丁大老板不悦的口气,有些胆寒,只得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表面上看,丁大老板出资开了万花楼,雇佣郭象主持管理楼ä里事物,他自己袖手旁观,每隔一阵子,派了自己的徒弟前来收取银子若干,用以补贴其他事项之所需。
“大夫,求你救救他吧,红丝没有犯罪,是被冤枉的,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是无辜的。”
将军府里练过武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柳琴弦躺在柴草堆上,把双腿收弯回来,看准扑来的庞然大物,猛然奋力地蹬踹出去。
厨头阿索扑上来,从背后一把揪住柳琴弦的衣领,提得她脚不沾地,威胁说她要是再敢乱ກ跑、就关到柴棚里去。
“放心,这瓶药水毒不死人的,只是哑药,让红丝几个月内说不出话来。等到花船大赛的时候,这个红丝又瘸又哑,双重残疾,他还拿什么和阿琪比?保证阿琪赢定了,到时候一定很风光,变得大红大紫的名角儿。”
红丝正在喘息着,忽然感觉眼睛被人蒙住了,吃了一惊,颤抖地伸出双手,想要扯下蒙在眼睛上的东西,不料,却被人一下子抓住了手铐ຖ,一只手提起了红丝的半边身子,把他牢牢地按在床头上。
可是,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要轻薄你,不是要占你便宜,真真正正地是要救你。只要能ม把你救活,让你暖和过来,那个……你以后可以报复回给我,好吧?”
郭象听了之ใ后,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真想跑到เ一边去偷着乐่一会儿,四百两?这次捡的便宜货,赚大发了。
郭象一听请大夫,冷笑了一下,把红丝扔在地上,摸了一把自己的大鼻子,愤恨地说道:
柳琴弦听了,急忙放下红丝,站了起来,闪在一旁翻墙逃婚,ไ砸到爷。
郭象知道国舅爷吴阜最近转换了玩乐口味,偏好起男风来了,若是被他看见中意的,花多少银子是不会在乎的,于是提醒道:
红丝有些伤感,苦笑了一下,对柳琴弦说道:“柳琴,我这辈子没希望了,现在,我只想救你出去,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幸福地生活,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红丝听见柳琴呼叫着自己,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这个ฐ呼唤声,在今天不断地出现,把自己从昏睡中ณ唤醒,给自己温暖的感觉,好亲切,好熟悉。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这时候正是用晚餐的时间,下人们都去忙了,房子里没人。
将军柳毅镇守边关,不思报国,通敌卖国,被判ศ处死刑,秋后处决。家产充公,其家属中男丁发配千里之ใ外,女子卖作官奴。
“八成是,那ว个马铃帮的老大,叫什么เ陶鲨的马贼头子,手脚๐哪里闲得住?”
“一点不错,我也记得好像是他。”
两名小牢子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忽听门房的大门有人前来敲门,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一名丫鬟打扮的绿衣少女。
绿衣少女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两位爷,奴家是万花楼ä派来赎人的,万花楼ä有一个小厮叫红丝,刚刚ธ被错抓进来了,我们老板让我来赎他出去翡翠王最新章节。”
一名小牢子看了看柳琴弦,露出有点不太相信的神情,调笑地问道:“小丫头你真的是来赎人的?你们老板放心让你一个人随身带着这么多银子?你是不是你们老板的相好?”
另一名小牢子看起来更不正经,态度轻佻地问道:“小娘子,你身上带来了几两银子?我帮你掏出来数数?”说着,伸手就要往柳琴弦身上摸。
府衙监狱这种地方,是黑暗阴森的所在,不是一般少女可以单独来往的。柳琴弦没有经验,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这么เ大清早ຉ的来赎人,在两个小牢子眼里是很稀罕的事。
“那赎银是多少呢?”柳琴弦暗暗吃了一惊,捏紧手里的五两ä银子,胆怯地问道。
“罚银五百两,盗马贼都是这个价。”两个小牢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天——五百两?
柳琴弦没有钱,手里只有五两银子还是张大夫慷慨解囊支援的,如今数目差飞了,没想到多出整整一百倍。
柳琴弦忿忿地想:什么罚银?哪有狮子大张口要价这么贵的?简直是敲诈!
“红丝不是盗马贼,他是被冤枉的。”柳琴弦眼看赎人无望,不由得申辩道。
“小娘子你是在跟咱们讲道理吗?和我们哥儿俩喊冤没用,有本事找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