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薏蓉满意的看着花无情变色的脸蛋,一张俏脸有如白布一样惨白。
她撑着头,又叹了口气。“唉——这里真不好做生意哪!”
“妻子的人选我已挑好,只可惜她的个性倔强极了,怎么都不肯诚实的说喜欢我。”
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若是关着她一辈子在他的睿王府,他想他是很乐意的,
以为自己的耐力极够,几天见不着面也不会怎样,其实,最不能克制思念的是他自己吧!不然也不会一见她低头难过的模样,就忍不住现身在她面前。
打两日前,他就注意到,他们进客栈用早膳,那小子就跟着进入,他们吃饱离去,他也走;午膳也是,那ว小子仍是一路跟着他们,进了同间酒楼。
突然,她垂下的羽睫一掀,嫣红的脸蛋直视着他。“我可警告你唷!”
此话一出,不单单周边的喧嚣声全静止了,就连他怀里的花无情、那笑不拢嘴的妇人、还有小六子,全都睁着双铜锣大眼,一脸愕然。
没有触碰到原本该存在的暖源,纤臂的主人不安的挪了挪身子,透着阳光的窗格,隐隐飘进嘈杂的嗜呼声,让睡意渐浅的人儿逐渐清醒。
一阵缱绻锦蜜、大胆火热的亲吻后,他同她喘着息,声音粗嘎道:“你不是特意来诱惑我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放弃了?”
挑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她继续扇着风,想把身上的香气送一点过去。
心疼?!ำ
“猴子屁股脸!ำ”花无情失声尖叫。
敢说貌美如花的她是妖怪?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现下表姐已让姨ถ娘家的人带回去了,惟一能ม商量的似乎就只有迟儿了……
“那么,你约满后是不是还会留下来?”仰着头,她希冀的问。
她手一勾,搁在桌前的算盘便听话的落至手上。
玄睿笑得有寒意。“躲得更好。”
“谁这么大胆,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闯了进来!”
“你要找东西,潜进别人的府里看一看就好了,做什么เ还把东西给带出来?”
埋怨的目光梭巡着他的脸。他既然回来了干吗不叫醒她?床上可躺着一个姑娘家耶!他存什么心,一声不吭的睡在她身边,是想坏她名节是吗?还是想等着看她尖叫出声好嘲笑她?
她记得,那一晚,他临去前,像在烙誓般,轻轻在她额上印落了一个亲吻,回到เ无情庄后,他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而且动不动就把她当暖包似的勾进怀里。
对着那ว抹淡红的伤痕,他的声音极轻,轻到完全听不出他说这话的心情隐含了多么大的情绪。
“爷,这群胆敢冒犯您的盗贼,我一定会交由县爷严办。”喀朗起身,他可以感受到主子话中的怒意。
那个盗贼头子不知打哪来的弓箭,眼看箭头就要发出,她当下情急一喊,哪来的勇气也不晓得,直觉地就往玄睿的位置冲过去,两ä手圈住他的粗腰,以自己的身子护着他。
“原来是你这小子……”对方喃喃自语,似乎ๆ颇为欣赏他无畏的面貌。“好样的,老子挺喜欢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阴风寨?只要你肯为ฦ我效力,老子我可以不追究你伤害我手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