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并没有回应她。
“你们两个就不要相互客套了。”孙尚香摇头,“菜都凉了。”
况且,虽然我对历史了解得不具体,却也明白此刻的甄宓要么在袁家,要么在曹家,绝不会在这荆州。
这不可能。
我讶异望着她,不是她要出来的么?怎么如今反倒要问我。
其实这不过是姐妹间的自责,实际上,我不是她能够保的,即便她是周瑜的妻子。
只是一回想起来,至今都感觉腰部隐隐作痛。
不过,唔……还是有些爽的,咳。
我低头,没说话。
而他,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便痴了。
“哦,你以前没看过我?”
她气结,随即继续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面孔:“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说整正事:“所以,我这一世就算是过完了?就这么,作为ฦ一个玉镯,摔死了?”
“你,还真看得起我。”
虞姬随着力道往后仰去,如一道水边杨柳。
然后,她楼主虞姬ภ的腰,就那么เ压了过去……
原本以为她是要游历名川大山,谁知,她对山水丝毫不感兴趣,却对人感兴趣。
我很想把那ว个笑脸揍成烂柿子。也想直接掐着她脖子抡好几圈三百六十度。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已๐经明白了:她是神仙。与我有云泥之ใ别。
意识到这个ฐ问题,是在我跨上李府的花轿的那ว一刻。
是的,我在乎师师,很在乎。
这个李清照,居然学会了蒙汗药!
那对我来说是极小的事,却不知何时被传位教坊偶像,这倒是我没有料到的。
我不知道,他那天晚上用一根绳子坠到城外,然后顺着绳子笨拙地爬出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江宁城的一城百姓?有没有想过还在城里的妻子?
至少,我是愤怒的。
对于赵明诚,我的评价亦是如此:他很好,却未必适合李清照。
我对她的“自作聪明”非常高兴,当下便将一锭金子丢给了她。
“师师姑娘,真的对不起。”他尴尬拱手,“清照现在真的不方แ便,你还是改日吧。管家,送师师姑娘回去。”
好言相求:“我真的找清照有事……”
对比皇权里的尔虞我诈,这样一个少女词人,肯为一个朋友仗义至此,真的难得。
带着侍女,坐着轿子,便一路荡悠悠来到了京城最热闹的上元诗会。
她掏掏耳朵,委屈扁嘴:“你最后一句,伤害到我了。”
“……”我沉默半晌,终于暴吼,“你当是召唤神龙么เ?还有,什么叫收集?你当我是陈冠希集邮么!还有啊,我对你压根就不感兴趣好么!!!”
自从许皇后被处死,班婕妤远避后,皇上越来越依赖我们姐妹,平时晚上基本不是宿在我这,就是宿在妹妹那ว。
我记得当上官婉儿时看过王政君的传,是个很隐忍的女人,从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在位时间最长,活得最久。尽管,她并不是皇帝最宠幸的女人。
她不说话了,眼睛一番:“你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哦。”
“赵飞燕!你才疯了!”
我只能默默为她点蜡。
刘骜想都没想,当即拍板答应。并且,请了一批脚力最好的壮硕侍卫来拉撵车,还在撵车旁系上铃铛,每每跑起,铃铛“叮当”悦耳。每每他拿不定主意去谁那时,便让撵车停下,数那ว铃铛声,若是单数,就去合德那,若是双数,就来我这。
就比如上次,她听说了以前班婕妤推辞刘骜造大撵车的事,便要求刘骜为她造一个超大的撵车,不止可以容纳两个ฐ人,还可以在里面休闲玩乐。
这是上天注定的,我有办法改变么?
宫女小声应答。
不过还好,历史上也没哪个ฐ祸水是叫“赵小丫”的。
我看着她纯净得如雪瓷的脸庞,突然有种红颜祸ຖ水的即视感。
而李治,是我压的宝。因为ฦ先皇后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虽是太子却已荒唐得无药可救,甚至喜欢一个男子而不宠幸太子妃。魏王狠辣有余、耐心不足,在李世民在位就敢有称帝之心,简直是找死。剩下的,便是晋王李治。
即便是太平嫁给武攸暨,又何尝不是一种政治手段?
他也不傻,见我白晃晃的刀子扛过去,惊叫一声,就从窗台跳了下去。
虽然我很讨厌杀人,但是在这一刻,我却很想将刀刺入他体内!他根本就是恶贯满盈,看着他脑满肠肥的贪官样子,我觉得杀他千刀万刀都不解恨!
“小安,怎么了?”
“她太年轻。”
她却笑语盈然:“她不会的。”
为了防止太平被利用,我不得不多管闲事,造访公主府,想劝她防备谢瑶环,以防被利用尚不自知。
还记得那ว天,她醉眼清眸,斜睨着我:“上官大人是我朝文坛第一,就由你,来给我的六郎写一首诗吧,赞美‘他’的美丽。”
这样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女啊,嫁给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确实委屈了。
当然,那些与我无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我的当务之急,不是救那个已经无救的人,而是自救。
因为,曹丕在有次极偶尔来探望他母亲时,无意间看到了我。
当时,他的眼神便彰显了yu望。
其后,他便每每亲点我伺候。
可笑那甄宓还傻乎乎真的让我前去,我无法,只得挥自己的各种才智,一面躲避他的实质性动作,一面与他谈古论今说文讲政治,渐渐,他倒真的敬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