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猛地一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了,忙惊恐地抬眼向我望来,我忙叉开话,摆手道:“赵信,你看若烟这番模样能否瞒得过去?”
赵信看了我一眼,小心地躬身道:“各地不断送来的请安折子娘娘是否批阅?”
看着刘启那欲罢不能的表情,我无奈地摇头笑道:“皇上莫要如此啊,明日尚要早早赶路。若是晚了,一来耽误事情,二来也令人尴尬。”
我闻言心中着实感激,只是却少了一份感动,心中暗自惊讶。脸上却微微皱眉叹道:“这些都是绾儿,不善与人交往之故……只是担心却是真的,请皇上恕罪!”说毕,重重地跪在地上,含泪低泣。
在场数万士兵闻言,同时欢呼一声,翻身上马,抛下营地和辎重疯狂地朝鞑靼撤走后刚刚露出来的空隙向山顶上冲去。大家这时已经顾不上去理会那些还没有完全撤走的鞑靼军队发现我们,只是飞一般地向山上冲去。这时,鞑靼位于白历山南侧的大军刚刚消失在视线中。
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这才自嘲地冷笑道:“我们这种微贱之人,天生的受苦之人,半夜三更服侍主子不说,还要被人当贼地盘问!”
若烟羡慕地看着我,低笑道:“娘娘见到小殿下的时候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娘娘一定是天下最美丽的母亲了。”
话音刚落,便听大哥和左ุ枫同时打断,异口同声地道:“不行!太危险!”
左枫看我还没有休息,有些意外地抱拳道:“公子没有休息?”
吴江看了我一眼,这才勉强点头道:“白尚远乃是为了救驾才抗命北上,本官也不好责难,只是没想到เ那白尚远不顾本官的好心劝阻,竟然带领那三万精兵。闯出关去。如今本官这里也没有收到เ任何消息。你们,恐怕是迟了一步啊!”
左枫沉默片刻。低声道:“大家休息片刻就上路吧,趁着天亮翻过这片山林,进入雁门郡就好了。”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深恐一时失控,说出不该说的话。在彼此的心底留下不该有地感情。
说到这里,他捅了捅炉灶里的火,点头道:“客官这是要南下?还是早些离开这里为好啊!”
若烟虽然有些听不明白我们之间的谈话,却依然明白我们眼下错处的困境了。这时闻言一边小心地扶着我走下马车,一边低声道:“公子可要有需要若烟出力之ใ处?可惜,若烟不认识官府的人。江湖上也不认识什么人……”
思忖之间,我却看到左ุ枫已经在偷眼打量着四下的地形了,不觉大笑一声道:“这位公公,如此天寒地冻。却还要如此兢兢业业,实在令人感叹!我这车上正温着美酒。公公倒不妨上来与在下小酌一杯,挡挡寒意,如何?”
我微微有些吃惊,忙起身来到车外。站在车辕上。向前面极目望去,果然看到一群官兵站在用木桩临时起来的关卡前呵斥着过往的百姓。黑压压地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哀求和哭喊。
薛鸾惊讶地抬眼望了我一眼,这才凄然笑道:“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幸好那碗蒸乳,u来家里养的一只碧眼波斯猫儿去舔食洒在地上,未及收拾的乳半盏茶的时间,竟然哀号而死。我这才知道,竟是有人要谋我性命。”
这时,刘大娘忽然低呼道:“夫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说,说了,全家性命难保啊!”
若烟闻言黯然望着我,点头叹道:“其实。公子真没有如此必要前往冒险,有些事未必能够如愿啊!”
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的安危,只将那ว紫檀木匣随身带好,这才摇头苦笑道:“现在先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免得被人发现。只是,若是被人发现我离开,恐怕景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左枫闻言无奈地皱眉道:“如今各路勤王大军都在观望着朝中的动向,都不肯轻易出兵。皇上被困在漠北气候恶劣,若是再耽搁上数月,必定难以抵挡鞑靼的围攻,若不是被俘便必定是……”
我努力控制着心底的恐惧,沙哑着声音道:“皇上虽然出了意外,但是也总有子嗣啊,难道……他们……”
想到这里,打开素白的信纸,放在佛前的烛火上小心地炙烤了起来。不到半刻钟,便见原本素白的信纸上,隐隐地出现了一行凌乱ກ的字迹:“小姐,三日后,林中相见。”下面没有落款,由于字迹潦草而模糊,我很难辨别究竟是什么人的字迹。
敬持微微笑道:“娘娘若想回宫,恐怕不是一日两日之功,还请娘娘先不要多想,只要安心在此便是。将来事情可成。贫尼自会向娘娘索要酬劳。”
我看着车夫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道:“早ຉ些赶到,总是好些,车夫是有些急躁了。”
左枫闻言点头道:“今日就先如此,左枫不宜久留,这便告辞了,明日我会护送小姐前往观音庵。”
说到这里,大哥低声叹道:“本来你进宫五年没有一点消息,父亲也曾托人打探消息,却没有丝毫着落。家中已经不再做他想。却没想到又传来你得宠地消息。母亲高兴的三日未曾合眼,城中的庙宇大兴布施,却没想到不过半年,又传来你被废黜的消息,可叹母亲这时还不知道!”
了尘这时微微笑道:“师妹今日后便是了尘的同门师妹,若有什么เ佛法上不解之ใ处。尽可询问。”
了尘微微一笑,向我合十道:“施主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贫尼还要去办师兄的后事,不便久留แ。”
妙贞闻言,点头道:“姐姐还是先用过斋饭,休息之后,师太回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