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过这几天的适应后,我已经基本能自如的控制预ไ知事物的能力。虽然还处在“调试期”,有时候会不稳定,知道的范围也仍然没有扩大,但至少不再是被动接受信息。就像是训练有素的侍从,我想知道的时候可以获得信息,不想知道的时候不会突然跑到我脑子里吓我一跳。
我心里郁闷却又无可奈何,我和祁แ慕萧的关系还真的没办法和这些谨遵封建教条的古人说清楚,当初要是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去住客栈呢。
我正看得出神,听到问题下意识就做出了回答——
写完了信,我依旧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遍一遍地擦拭着凤剑,心里想起老爷子。
昨晚我一确定了自己้的能力就在脑แ中搜寻老爷子和小朗的下落。
我郁闷地大口叹气。不过转念又有些欣慰——
模糊的思维中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头晕乎乎的,却没有一丝汗意,浑身软得找不到一丝力气。
许多小孩在大人的带领下在街上欢快的蹦来跳去,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欢愉。看着那些或被牵着或被抱着的孩子,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家人,元宵节的时候,我们一家都会出去看灯会,弟弟也是像这些孩子一样在人群里窜来窜去,兴奋到不行……
祁慕萧见状轻轻拍着我后背,理了理我凌乱的头发,轻吻在我耳边:“不怕,已经没事了。”
“瑶儿醒了?还感觉难受吗?”耳边传来祁แ慕萧柔和的声音。
想了想又是无奈,担心又能怎么样,我自己都还要靠别人照ั顾,又如何去寻他?
“别是打扮得太美了不好意思让祁公子见着了吧?”
我立刻惊恐无比地抱住脑袋:“我的姑奶奶们,今晚上放过我不行吗,明天再给你们写诗,我还没想好呢。”没看到我门上贴的“谢绝探视”吗……
“这个……我虽会弹琴,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斤两,你都没辙,我还能怎么เ办?”我脸色为ฦ难的摊开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人用力抓住了。
我吃饱撑着了才想干这种行业,生活空虚得跟当和尚差ๆ不多,还整天被人追踪骚扰,想起老爷子的先知生活我就对这个职业避之ใ不及。也许是老天听到我的心声同情我,所以才收回了我的先知能力,让我又可以逍遥快活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我在心里不满地嚎叫,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虽然到了京城后两人就各奔东西,但祁慕萧还是希望有机会能找到她,毕竟欠了人家这么大一个人情,自己不可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逍遥过日子,他可是从来不欠良家女子的“情债”的。
“谁说解了药就是你的人的?”我挑衅似的看着他,心里大喊一句——
“有劳姑娘再帮在下一把了。”
自己是个超级大路痴,在灵山时都不敢一个人乱走,现在居然一个人钻进林子里。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网络歌曲都白听了吗,犯这种低级错误,是不是刚才洗澡脑子进水了……
平日里和南宫离这么说话习惯了,一下忘了旁边还有其他人。我的名节啊,估计就毁在这句话上了……
过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却看见南宫离坐在我对面,脸上有悲凄之色。见我停下来,他才缓缓地问道:“若瑶弹的什么曲子?怎如此凄凉?”
“在下知道姑娘不喜欢喝中药,所以这几天按着药材把药做成药丸,和着蜜糖水喝下去,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南宫离拿出药丸,温和地说——
“别闹了,快喝,冷了更加苦。”语气威严不容抗拒。
又回来了?原来我还没穿?
还记得那天我和惠普说要补血时他一脸为ฦ难的样子。
我点点头,转身朝里走去。
“你师父?!”
漠云只是用力地抱着我,好像怕我会消失一样,紧ู紧地,一动不动,却又一声不吭。
不过没想到她切磋的是剑,我听漠云说她剑术不怎么เ样的。她打的什么เ算盘?
“漠云不是喜欢你才把你接来的吗?我还以为我要有嫂子了呢……”
“好!”丞相看着我爽朗大笑,“不愧是先知老先生的孙女。”
迷糊了一阵子,周围好像安静了一会儿。
男ç子显然有些尴尬,眼神变得闪烁。我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太合适,闭了嘴不再出声,把他扶进大堂里。
倒了一杯水过来,我把杯子送到男子嘴边。可他的嘴干裂得厉害,张开都很困难,一碰到水他就皱眉,估计是疼的。他喝得艰难我喂得也痛苦,折腾半天进一半出一半的好不容易喝完了一杯,我手都有些发酸,忍不住抱怨——
小心的移开身子,我看着那个ฐ还在沉睡的男子,突然映入眼中的一片刺眼的殷红把我吓了一大跳,他整件衣服上深深浅浅的染了大块大块的血迹,基本上已经可以用“倒在血泊”中来形容了。
我又壮着胆子弯腰过去仔细看那个ฐ趴在水里的人。
在这里度过的三年时光,以前没有在意,可如今要离开了,心里却是如此强烈的怀念和不舍。眼前这个瘦削的老人,我早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爷爷了吧。
老爷子瞟了我一眼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笑着说:“丫头,老爷子我还硬朗着呢,不许乱想!”
倒是我看他少言少语,经常找机会开开玩笑“欺负”他,比如说些冷笑话练练唐僧功什么的。看他一脸憋得通红却又说不出话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乐่。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ะ,一览众山小!
似乎刚有人想要出声阻止,却只听那人惊呼一声,随后隔壁传来一声肉与地激情碰撞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