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童闻言一瞪眼,正想开口呵斥他休得直道王爷名讳,却被水溶一个眼神制止。
再说回薛蟠,虽因柳湘莲误会他之事生了会儿气,但不过多时气消了,也就没将这事儿放在心里,仍旧日日呼朋唤友到เ处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尤三姐得了回话,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上望着床头那柄鸳鸯剑呆。
尤三姐初时并未在意,仍旧向前走,谁知这时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柳湘莲与薛呆如何如何”,尤三姐不禁上了心,遂在转角处停下凝神细听。
薛蟠道:“她喜欢看西湖美景,想在杭州久住,那ว日来恳求我说想多留แ几日。我见她说得可怜,便索性撕了卖身契,放她去了。”
香菱虽然不明白薛蟠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基于以上原因,薛蟠脑子里不但没有转丝毫逃走的念头,反而私心里希望这段回京的路程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薛蟠不服气道:“你怎知我不会?别ี的不说,就冲着你绑架我这个ฐ罪名,我就能让官府判你好几年了。”
翌日清晨,两人起床下楼ä在大厅用过早膳后,柳湘莲又拉着薛蟠上楼回了房间,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个ฐ小包袱。
薛蟠也懒得反驳他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和他一起去,因为说了也没用,只好从善如流道:“好吧,我们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
想到这里薛蟠又给柳湘莲斟了一碗酒道:“柳湘莲,你果然是海量。来来来,咱们继续喝,不分个高下绝不停下。”
柳湘莲淡淡道:“再吃下去,小心明天拉得起不了床。”
换了以往的自己,面对这种情况除了冷眼旁观以外,恐怕唯一会做的就是冷嘲热讽吧?
薛蟠立刻瞪起眼睛,看上去倒是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凶悍神采,就是说出的话还带着点有气无力:“姓柳的你干什么?!你都有那么厚一件大氅了,老子就一件夹袄,你也好意思剥夺,你想害老子晚上被活活冻死么?”
十几分钟后,薛蟠只觉肚子里又闹腾得厉害,当下只好再敲着车厢壁喊停车。
薛蟠:“……”
薛蟠闻言顿时内牛满面了:“如果我说我昨天在客栈里遇见你纯粹是巧ู合,你会相信么เ?”
同时耳边响起柳湘莲冷冰冰的声音:“想死的话,你可以试着反抗。”
难道还要先运一会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