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真是假,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想相信。我跌坐在椅子里,头就像被挤压过一样难受。
业仑痛苦地垂下头,双拳交握,手上的青筋痉挛着。
他盯着我,眼神很怪异。“大姐说——你要为我哥生孩子?”
这一天,业仑来找过我两次。一次是请我吃午饭,一次是叫我接他哥哥的电话。此外没有交流。中午请吃饭,也是为了道歉,他因故没有参加婚礼。
“真正的原因是玩具实在便宜。”
“他非常照顾家里人,跟那些有了钱变坏的人可是一样。还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知道他有钱,就自动找上门来,那些小姐真是又胆大又难缠,可是业昆一点也不动心,他也不花心,一心扑在事业上,直到遇见你,乐珊。”
我们常常把这几个字当口头惮,然后无边的幻想,夸大自己的欲望,但谁也不将那ว些话放在心上。
“这个婚礼是我弟弟的安排,满意吗?”
“他说他不敢给你打电å话。”
刚ธ出生的孩子,大人们都喜欢从他身上查找父母的影子,为像爸爸还是像妈妈争论一番。
我的笑容没收住,一下子僵在了嘴角。这话真像一根刺๐,深深扎在已经痛得麻木的心头上。
我觉得他的话有点假,他的鼻子都冻红了,怎么可能只等了一会儿功夫呢。
以这样的心情去见客户,我的脑海如漫天飞雪一样纷乱,理不清思路。
“你比我哥小那么多,很难想象你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况且还有一个顾蓝……但我如果知道是你这样的女孩子,我一定参加你和大哥的婚礼ึ。”
“只是参加,而不是阻止?”我冷酷地问。第一次他用“女孩子”形容我,让我觉得他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而不是没有立场的“血浓于水”。
“没有人能阻止大哥的决定。”许业仑却非常没志气地这样回答我:“我妈和我姐也都殷切地希望他快点结婚生孩子,安定下来,最好能娶ດ到一个好女人把他拉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
“那ว么เ顾蓝呢?我听说,没有她,就没有你大哥的今天,你们都不感激她吗?”
“但她也把大哥毁了。”许业仑看着我,他的眼神很怪,给人一种极其忧伤的感觉。“这些年他过的并不快乐,我从未见过他开怀大笑。可是他告诉我们他要结婚他要娶你的时候,我真切感受到他很快乐่,很兴奋,就像得到了宝藏一样。你是他的宝藏,顾蓝是他的恶梦。”
真的吗?我忍不住嘲讽地叹息:“我是他的宝藏,他却是我的恶梦。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亲爱伟大的哥哥是怎样娶到我的吗?”
“他——不会逼迫你吧?”
“不,他没有逼迫我,但他用钱买走了程然。”这永远是我内心深处的痛。在程然的心里面,我珍视的爱情根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