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嗯。最后一堂课了。”正值变声期的嗓音听起来有些陌生也有些怪。
姆妈哗啦一声把菜倒进锅里开始炒，油锅噼里啪啦爆，她翻了两下盖锅盖，嘴里接着碎碎念，“刚ธ刚初一数学就不及格，讲出去人家都要笑……”
周园园一声不响地走到院子里，人在门前的花坛边沿上坐下来，把那枚发卡托在手心里细细看，近黄昏的阳光穿透过透明的部分，内里浮着无数个小气泡。
五年级开始，早晨或者中ณ午，嘉ล树开始跟四年级的大队长付晓希搭档执勤，突击检查红领巾，校徽的佩戴情况。
周园园有时候又觉得，他们有些像在玩低年级时经常玩的“123，木头人”游戏，那个的规则是不能动，不能动，不能动。
周园园只好又一路跑回去，拖鞋一踢，人懒洋洋蜷在沙发上，一个字也写不进去了。
周园园接过，听见嘉树说，“这是我家的电话号码。你把你家的也写一下吧。”
周园园坐竹椅上，任了姆妈拉拉扯扯梳头发，耳朵竖起听着嘉树打电å话
周园园因为这种举报挨过了卷毛许多次踹，终于长了教训，哪怕再酸再难过，她也就一动不动贴着墙根僵硬蹲着。
两个人把作业本摊开，一道题都没开始做，周园园又忽然问，“对了。你家的电å视能收有线台吗？”
“你为什么不能一口气做完，非要拖拖拉拉留在这里呢？”他忍不住问。
她自顾自慢悠悠地讲，面色逐渐红润，木讷的脸上有了表情，带了笑意，全情投入了进去。
教室里有人打打闹闹，有人追逐嬉戏，嘈杂不堪，这个ฐ声音轻轻慢慢的，却怎么也盖不住。
他走到她身边蹲了下去。
夏季裤子的布料太薄，完全无从去掩盖，周园园稍一低头就看见了，她怔怔看，却伸出手来轻碰了一下，“嘉树，你长大了。”
称不上碰的接触，却把他的呼吸都打乱，嘉ล树低喘低头，看向她隔着短袖t恤略微隆起来的部分，也把自己的手覆上去，闷声说，“你也是。”
谁都不再说话，房间内只剩下空调的杂音和彼此的呼吸声，周园园去拉窗帘，嘉树拉了另一半，光线稍许暗下来，依然是静，这种静里，两ä个人的上衣，裤ไ子一样接一样褪落到地板上。
那些僵持的岁月仿佛只是在等待，在什么地方按下了暂停，到了对的时间，就毫无嫌隙地从那里自觉往下。
少年的身体轮廓脱离出漫长的童稚期，肩膀四肢的骨骼都伸展了开来，蓬ศ勃地在朝另一个ฐ阶段努力迈进，小姑娘仍是瘦小单薄的，但仔细看，原先从头到脚一条直线似的，现今却已有了一些不明显的弧线，变得柔和温润。
周园园顺着嘉ล树的脸一路仔仔细细地往下摸，好像这个嘉树是全新的，是她不认识的，她在努力熟ງ悉和适应，完全涨热挺立起来的部分也是陌生的，她红着脸，先有些害羞地碰一碰，突然一把握住了，嘉ล树倒抽一口气，“太紧ู了……”
她忙放开来，小心地再覆上去，就只停在那里，嘉树喘着，偏头去亲她，一只手覆上她的手，握了那ว处慢慢动起来。
周园园轻轻说，“我会了。”他放开手，又去亲她，手摸到她的胸ถ前，拇指试着轻揉那两点细小的凸起，她的身体颤了一下，面孔一下子热起来，轻喘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意识迷迷糊糊的，看见嘉树有些陌生的失控神情，她突然轻声问，“嘉树，你是不是归我了？”
就像小时候她把他从那群玩捉迷藏的小孩子那里抢过来一样。
他喘息着从欲望漩涡里略微挣脱出来，看着她认真点头，“是。”
周园园笑了，“那我也归你了。”
她话音刚ธ落，嘉树陡然一颤，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出来。
周园园呆呆看着手心里的白浊，他还在喘，也呆了几秒，才从床头抽了纸巾，红着脸替她把手擦干净，一面又亲上去，抓了她的手就把她压在床上。
他从面孔到脖子一路亲，伏到她胸前轻抿上两颗青涩的果子吸起来。
周园园白皙的身体很快镀上一层红，一只手羞得捂上了脸，两条腿却条件反射夹在一起挤压，嘉ล树察觉到，手又往下，有些发颤地探下去。
她闭着眼睛，他碰一下她抖一下。
慢慢的，人好像漂浮在飘渺无边际的星海中，突然一颗，两ä颗，无数颗流星划过夜幕刺๐破天穹。
小姑娘两条腿猛然收紧，同一时间也哭出了声音来。
嘉树有些无措地轻抚着她的背，她把头靠到他肩上迷蒙地睁开眼，眼睫毛都被泪水沾湿了，她呜咽着说，“我……看到星星了。”
这年暑假每天下午嘉树上完补习班，就到เ周园园家里，窗帘拉开的时候，满室亮堂的阳光里，他在写字桌前写习题，她趴在窗台上画ฑ画。
周园园画ฑ着画着总是分心，看着嘉树专心的背影，突然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头贴在他的肩窝，细细感受着嘉树的体温，嘉树的味道。
他要转过来，她摇着头闷声说，“你就这样，不要转过来……”。
她在心里说，我们不会分开了，对不对。
他做完习题，她画够了，两ä个人同时搁下笔，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