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赎罪结束，被首席亲自送往冥界的死神，但首席已经外出办公了几十年。
“先去裁缝店拿你的新袍子。”任远将小白抱紧了些，“这身袍子不合身，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邱แ毛毛勉强续了口气，“我休息会就好，衣服还没挑完呢。”
“等等！别杀我！”
“我……我不笨……”
她一脚踩在长袍上，又摔了个狗啃泥。
任远轻轻一抛丢给小姑娘：“或者找个靠谱的人把这只弱智教会。”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小姑娘还在捡，露出半个小屁股。
咔擦咔擦的咀嚼声很轻，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只屯粮的仓鼠。
虚区之上，人间之下，天使新า生的花园阳光如海。入口处，大理石柱缠满了绿色的藤蔓，自倾颓的断ษ口绽开枯黄的花朵。
任远拎起小白回家。
小白被晃得有些晕，双手抱住任远的胳ฑ膊蹭：“小蛋糕还没吃完，浪费不好。”
“下次再给你买，吃到你不要吃为止。”任远也不喜浪费，有些心虚，但步伐往前：“我有更重要的事。”
回到家，任远直接打开天使手册。哪一条都没有写天使能ม宽恕死神。
其实任远也不信。
死神的罪孽连冥界都无法容纳，哪可能被小小一个天使宽恕？真要能，岂不是之ใ前的天使都被拔秃噜毛了？
可他的眼睛不会看错。
难道是什么隐藏能力？任远唤小白过来看书，板起脸问：“这上面有什么隐藏文字，只有你能看见吗？”
小白认真睁大眼，脸凑近书页，几乎贴在上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小白用手指头点着数，她也只看见二六行字。
任远皱眉，小白又重数了一遍。
她掐着两根手指说：“是二十六，没数错呀。”
任远吩咐：“念给我听。”
指不定有什么天使之间的暗号加密呢。
“呜呜……”小白憋着嘴，显然是不愿意。
任远捏她脸催促，小白躲不开，眼睛发红地念：“天……天……天……”
“……”
任远手下用力，小白也念不出多的字。
“你不认字？”任远似乎懂ฦ了，立刻收回手：“没上过学，还是不读书？”
小白低着头不说话。两ä只小手不停地绕袍子。
她恨不得将自己้缩回长袍里，团成一团，滚到角落里。
“那只能委屈你再痛一下了。”
任远叹气，扯小白身上的袍子说：“我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宽恕死神。让我拔一根羽毛。”
“羽毛？”小白咽回眼泪，倏地笑了。
她仿佛又得了肯定，背过身撩起袍子，乖๔乖地趴在桌上：“你拔，一点点痛，不哭的。”
任远看见她那双过于细弱的腿，手下动作一顿。
他撩起长袍，消瘦苍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ณ瑟瑟发抖，羽毛上的血迹已然干了。可她两瓣臀丘间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更惹眼。
任远闭上眼拔了一根。
“呀！”
短促的呻吟声很轻。
任远听不得这个，动作凌乱，捏碎羽毛融进掌心，毫无作用。
“不行。”任远失落地替小白拉好袍子，抱回怀里安抚。
是他奢想太美了。
他低头蹭蹭她柔软的白发：“辛苦你了。”
“还是不舒服吗？”
小白感受到任远紊乱的心跳，努力拥抱也无法平静，她仰头，擦过他的下巴询问：“羽毛不行，别的可以吗？”
“别的？”多渺茫的可能，任远都会试。
小白攀住他的手臂，努力撑起身，靠近亲吻：“刚刚这样，你似乎舒服一点，再试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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