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承铭的劝说恳求之下,白凝最终只好答应。
被壮汉插得神魂颠倒的郑代真听见她这句话,失神了一瞬,旋即笑道:“好啦好啦,这次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哎呀讨厌……你不要射进去啦……射那么多让我怎么弄啊……”
所以,即使他那物事尺寸惊人,女孩子还是勉强自己,努力吞进去大半根,并毫不惜力地做了几次实实在在的深喉。
相乐生错开眼,看见少女乌黑青丝掩映下,一小片雪白柔嫩的颈侧肌肤。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咯吱”一声轻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几滴白液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白凝笑着应了。
李承铭讪讪然将脚收回,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你换一下。”
李承铭,是白凝的初恋。
但那不代表它不存在。
陶然居是此地一家不显山不露水的酒店,外部ຖ简朴素雅,内里暗藏乾坤。
白凝舔了舔嘴唇,听到男人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将风衣脱下,正打算往门边的衣架上挂,一只手伸过来,把衣服接了过去。
郑鸿宇的手艺很不错,白凝吃了一多半,将筷子搁下,靠着窗户小憩。
她抚了抚他颈下的领带,摇头道:“这个颜色和衬衣不搭。”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ฐ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他把她转过来,手掌在她纤弱的后背抚摸,安慰道:“白凝,你别怕,我说过的,你不需要给我任何回应,只要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心爱你。”
“那你这样……算什么เ呢?”白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伸出双臂,阻挡在两ä人之间,轻轻推他。
郑鸿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他感觉得到เ她身体的反应。
软成那样,又香又甜,比他春梦里的滋味,还要好上千万倍。
指尖沾满男人的口水与气味,白凝面红过耳,过了半晌方แ道:“郑鸿宇,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不管我老公对我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可能和他离婚。你还年轻,你的人生还有许多种可能,应该认真交往一个适合你的好女孩,结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身上浪ฐ费时间,我……我会祝福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仿佛要哭的颤音。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郑鸿宇用舌尖舔过她掌心,像羽毛轻轻搔过,带来无边麻痒,“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和生活,也绝对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求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允许我稍微荒唐一点。”
郑鸿宇一定不知道,她怕的不是他荒唐,而是他不够荒唐。
白凝羞涩地抽回湿哒哒的手,声如蚊蚋:“郑鸿宇,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我们不该这样……”
男ç人又凑近,吻向她的脸颊:“错全在我,是我勉强了你,是我非要强求,白凝,求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
他把她抱上半人多高的办公桌,抬头仰望她,饱含爱意:“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不求回报,不计后果,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
白凝捂住他的嘴,泪盈于睫:“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她要的是他的清高、骄傲、自信,以及全部的自尊心。
她要他像一条狗,匍匐在她脚边摇尾巴,只要她偶尔摸一摸头,夸赞两句,便兴高采烈为她肝脑涂地。
郑鸿宇被她流露出的柔软情感所彻底俘获,热烈地亲吻她的脖颈่。
这一次,白凝没有拒绝。
她紧闭着双腿,脚尖在半空中轻轻晃荡,膝盖蹭过男ç人胯下。
那ว里,已经坚硬若铁,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