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来自己้家里呢?
每每想起往事,她就嫉恨难当。
“是,师尊。”杜瑞兆扶着杜雅汐上了马车,为了不让苏齐有机会识破他们,杜雅汐特意让苏齐和马车一起在外面。
姚宸之的眉头松了松,仍是不放心的叮咛,“海叔,越是这个ฐ时候,就越是要小心行事。这个杜家我们暂时也不能全信,三七的事情更不能全依靠他们。”
“呵呵,多谢怪医。”姚â老夫人是个精明的人,听到这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微笑着往外走,打开房门,焦急在外等着的人立刻朝她围了上来,“老夫人,少爷的情况如何?”
“两位别生气。”姚老夫人连忙安抚,转眸威แ严的扫向房间里的人,“都不要再说了,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有下人来禀告,“老夫人,老夫人,天大的好消เ息啊。”
原来是从西域回来的,怪不得他没有听说过绝色怪医的名号。
杜雅汐拉开杜瑞兆,对着胡荽拱拱手,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姐弟二人也是今早才上山,路上并没有遇到陌生的女子。既然你家表小姐迷路了,你还是快点到别的地方去寻吧。”
“瑞兆,你猜的没有错,这些是黑灵芝。”
这么说来,姚家少爷坠崖还与她有关系了?那姚家可就是他们杜家的大恩人,怪不得刚刚苏齐说起姚家的事情时,爹娘会是那样的神情。
杜雅汐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含笑听着他们热络的说着话,直到三人走进了竹林中央,走在前面的两个ฐ男子同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
邰氏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院子里的肺形草和那些茯苓。
“当家的……”
“进屋再说。”意简言骇,可听着却更是让钱妈妈的心悬了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杜雅汐笑着站了起来,“爹,你等等,我找药过来帮你清洗一下伤口。”
事出必有因,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发狂。
杜瑞兆紧张的站在杜雅汐身边,看着她打开布袋,看着钱掌柜弯腰从中抓起一小把鱼腥草,先是摊在掌心细细翻看,又凑到鼻前,细细闻之,许久没有出声。
孩子们和邰氏齐声而道,不赞同的看着杜父。
邰氏焦急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看到不远处的杜雅汐这才松了一口气,“雅汐,你没事儿吧?刚ธ刚为娘在厨房里听到惨叫声,还以为你怎么了?”
此刻正站在竹林里,心情兴奋中又夹带着忐忑的苏齐,目光紧紧的盯着杜家的方向。当他看到远处徐徐而来的杜雅汐时,目光忽的亮了起来,转瞬,又黯了几分。
夜风一吹,混沌的脑子也清明了不少,刚ธ刚不停的思索到底该用什么来改善这个家的问题,她有了一个明确的决定。
“那姑娘是谁?”老何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事实摆在眼前,可他们却不知对方是谁?为ฦ何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现在人又在哪里?
“你太吵了,吵得我精神错乱。”
当年他特意找到这个四面环山的地方来避世,一则是这里真的适合避世,二则他也是抱着看能不能自己就找到เ灵芝的想法。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平时打猎时,再细心关注都没有看到过灵芝,而雅汐却这么容易就得到了。
当年为了给邰氏解毒,为了给杜雅汐治病,他们倾尽所有带出来的财物。最终选了这么一个ฐ偏僻的地方来落脚,从此,过上了他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当然,现在的杜父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这话杜雅汐像是在对大家说,实则是对自己说。
眸波轻转,她抬头四处张望,水中的手紧握成拳。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既然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为何不把时间调到她失贞之前?
邰氏一愣,“那比试怎么办?”
“娘,你是信不过我?”杜雅汐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本破旧的册子,道:“这是师父给我留下的医书,昨天师医也教了我一些,我相信,我一定能赢这场比试的。娘,师父还给我留下了治我心悸痛的药方子,只要我按着方子服药,师父说了,一个ฐ月就可痊愈。”
这册子可花了她的不少心思,光是默写这么多的方子和纪要,就已๐经够她累็的了。可更累的是,她还得用枯木沾墨汁写,还是用现代那种龙飞凤舞的字体,为的就是体现怪医的怪,以及怪医的深不可测。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邰เ氏欢喜的笑了,她伸手接过医书一看,眉头不禁打了几个结,抬头疑ທ惑的看向杜雅汐,“雅汐,这些你都看得懂?”
“当然。”杜雅汐点点头,甜甜的弯起了嘴角,语气中充满了崇拜和儒慕之情,“这是我师父的一生的心血,里面全是她对各种病症的诊法。”说着,她抬头紧张的朝四周望了望,压低了声音,“娘,这是我师父的心血,可不能让旁้人知道在我们杜家,一怕引人偷窥,二怕招祸上身。”
邰氏将医书塞进了她的手中ณ,点点头,一脸的严肃的道:“你说的没有错,赶紧ู回屋收好吧。现在天刚亮,你昨夜里苦学了一宿,先回屋睡一觉吧,等早饭做好了,我再让雅兰喊你。”
“不了!娘,你在家做早饭,我洗梳一下就上山去采三七。”
“二姐,我也去。”不知何时,杜瑞兆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屋檐下,他看了一眼杜雅汐手中的医书,又道:“二姐,刚刚你和娘说的话,我都听到เ了。这样吧,你带着医书一起上山,三七我来采,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