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个姐姐了!可曾说了人家?你家这辈,人口倒是简单!”
“长姐是去年成的亲,嫁到直隶那边,今年也添了个小外甥!”
白仲嘉拐弯抹角地总问梁家的情况。
从中介绍的那个翰林院梁大人应该漏过口风,梁启诚先时没有察觉,待回过神来,知道眼前这白二叔是在相看自己,耳朵根都红了。
白仲嘉问句,他就老老实实答句。
平心而论,这梁启诚的确也是首屈指的人才。
不到二十岁,已经过了举ะ人试。
家里人口简单,家境殷实,实打实的书香门第,虽然是梁家的旁้支,也算是官宦子弟。
眼下,他穿着袭墨色长袍,修身玉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杆英气勃勃的翠柏似的。长得也好,股浓郁的书卷气。
白仲嘉ล虽然有点名气,在官场上却无官无职,帮不上忙。
白璇若只是个ฐ平凡庶女,找这么个ฐ女婿还算是抬举了她。
只她长得这样美貌,进后宫为妃也足够,倒是明珠投暗了。
就这样嫁了人,有些可惜!
赵琛心中动,偏偏鼻间都是白璇头发的香气,清新宜人。
她实在没有落脚之地,只得半托半坐在赵琛膝上,娇软香馥馥的团,软若无骨。
只是白璇有些倔强,直梗着脖子,跟只呆头鹅似的,总遮挡着他的视线。
况且,他总觉得搂了她这回,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有点舍不得撩开手,越发有点蠢蠢欲动。
只有白璇前世吃过番苦,才知道白仲嘉目光长远。
前世里,她的父母为了把她送进英王府做侍妾,也是花了不少银子,费了不少人情的。
沈母总说:“咱们家宝沅这样的美貌,这般品格!是要做人上人的!要是让她普普通通嫁个女婿,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结果,败得塌涂地!
想到亲身父母,她忍不住心中堵!
附生到白璇身上这半个月,她是打算等自己安顿ู下来后,再派人去郊外查查沈家的情况的!
沈父,沈母,唯的姐姐沈小莞
还有,自己的灵魂回溯到เ五年前,附生在白璇身上,原来的沈宝沅怎么办?她还活着吗?
门外,梁启诚已经陪着白仲嘉离开了。
万卷楼ä内空荡荡的,片静寂。
在赵琛腿上蹲坐了这炷香的功夫,白璇汗湿夹背,如履针尖,身体根本不敢动,半边身子都麻了。
既担心不小心会发出声响,被外边察觉。
又担心赵琛会有旁的过火举动,直战战兢兢的,所幸他还算“君子”,只左手勒在她腰上纹丝不动。
屋子门关上,她就伸手打开橱门,挣了挣,跳出去。
腿却酸麻得厉害,腰部以下都麻痹了,落地,就往后个ฐ踉跄,刚ธ好被赵琛伸着双手捞了个正着:“小心!”
她弯着腰,背部的曲线起伏,如柳如枝,想让人伸手去折折。
赵琛看了眼,就又有重新环上去抱住的念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
满脑子下流念头!
就跟十几岁时候,没有见识过女人,情窦初开那会儿模样。
白琼倒还罢,本就是自己内定的侧妃,对白璇那些不能对人言的念头,却是私欲作怪!
未过门的正妃夭折了,再娶个白家姑娘做侧妃还好说!
门三姐妹都归了自己,却不可能。
首先,父皇跟前就过不了关,就是白仲嘉也不可能会答应!
旁人看了,还以为自己美色熏心,迷晕了头脑,没得成为ฦ别人的话柄!
只这样想着,赵琛就觉得有些烦躁,收了心思,既ຂ然得不到,就索性撩开手!
“放手!”白璇因为尴尬,立即挣开他的手,“英王爷,非礼勿为!”
赵琛把她的恼羞成怒看了个正着,脸上笼着层霜,淡淡地挪开视线:“白三姑娘,你是脑子拎不清吗?这书橱狭窄,不碰到你根本不可能。你不想坏了名声,本王爷也不想惹人嘲笑!方才,不过是权宜之举!你何必弄得本王好像强抢民女,欺凌了你!”
他冷冷哼了声,又道,“什么?非礼ึ勿为?这四个字,你也该学学!明知道本王躲在书橱内,却还要硬挤着藏进来!本王是不是能说——白三姑娘你,是别有心机,抱着勾引本王的打算!”
赵琛站在出门口,又撂下句:“你虽长得出色些,也不是天仙,沉鱼落雁!ำ本王也不是看见个ฐ女人,就挪不开眼睛,要强人所难的!”
他冷着脸,伸手推开气得脸都青紫的白璇:“既然不想勾引本王,就滚远点!别拦着本王的路!”
白璇被他推得个踉跄,迷迷瞪瞪转了圈,才站住。
赵琛已经冷着脸离开。
明明这辈子,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只是被他申饬了顿,又有些心灰意冷,像是
失了宠,被他冷落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