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也没犟,站起来顺从的跟在了张寡妇身后。
我有些惊慌失措,生怕她再钻牛角尖里去,“妈,妈……”
我妈彻底愣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锁上门,我紧张的扒掉了她的衣服,声音颤抖的连不成线,“欺负你哪里了?怎么欺负你的?”
“给钱?”我笑了,“且不说我们两ä个出门从不带钱,就是要拿钱,也得征求我妈的同意吧,毕竟都是我妈的钱。”
说完,还瞪了我和沈碧一眼。
“哼,就知道哭,屁用没用,动不动就哭,你除了眼泪还能ม有啥?不过要真是个男人,被你这眼泪一流,还真能让你两ä步,可惜对我不管用。”我大姑依旧ງ不忿的在旁边叨叨。
只是饭是没法继续吃下去了,我爷爷双手背在身后,气哼哼的上了楼。
张晓菲跟着聊了会就走了。
我在一旁轻笑,正想告诉我爸,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的时候,忽见张琼玉柔柔弱弱的伸出手,拽了拽我爸的袖子,柔声道,“算了,爸,姐姐不愿意照顾琼玉就算了,琼玉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我扬扬嘴角,到了班级门口,便对张晓菲挥了挥手。
我爸再次愣住了。
好一个机灵的小姑娘!
当然,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我爸的身影,就不得而知了。
负责办理相关事宜的人员有些诧异的问道,“像你们这么大年纪离婚的人不多了,财产都分配好了吗?”
这话听的我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张嘴讥讽道,“原来爸还记得和妈还有快二十年的夫妻情分,我还以为爸心里早就全都是张寡妇了呢。”
“老婆子,咋说话呢。”我爷爷也品出了不对味儿,赶忙阻拦我奶奶。
难怪当年的我就这么傻乎乎的同意了,除了这张寡妇着实巧舌如簧之外,便是她话里的最后一点打动了我我实在不希望妈妈每日以泪洗面,总想着能帮她一帮,所以当张寡妇拿出这一点来游说后,我便点头同意了。
不过就是吵个架,就丢光了他的面子,这要真是我么娘仨一起在走廊打通铺,我爸真的是里子面子一分都不剩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目一片狼藉
我爸不愧是我奶奶的亲儿子,知道我奶奶命门在哪儿,所以很快就哄的我奶奶气平了下来。
沈碧松开张琼玉,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他可从来没这样护着咱妈。”
我看了一眼我爸,冷笑了两声。
该揭露的事情已๐经揭露了,后面的我也不想再参与,所以拉着沈碧的手就要挤出厨房。
我爷爷听见动静,神色复杂的回望我,“小绛丫头,刚才是爷爷的不对……”
我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寡妇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她因为“大孙子”而剧ຕ增的地位,将随着这次扯谎骤降到无法想象的位置。
连带着张琼玉都要受我奶奶的脸色。
可那又怎么样。
我爸爸愿意护着她,愿意护着张琼玉,她们的日子依旧会过得很滋润。
顶多,因为这件事情遭受一点嘲笑。
可对她们实质上的生活来说,并么有任何改变。
而我,却结结实实的挨了我奶奶的十几棍,还耽误了大半天学习的时间,怎么เ想怎么都得不偿失。
回到เ家,我没跟我妈提这边的事儿。
日子还要继续,我不想给她增添太多的苦恼。
我妈这种人,注定经不起风雨。
还好,我能ม为ฦ她撑起一片晴空。
因为中午在我爸那边也没吃什么,晚上我就特意去买了点小菜,有我爱吃的猪大肠,沈碧爱吃的猪脚,还有我妈喜欢啃的鸭头。
零零碎碎的花了得有二十来块钱,把我妈给心疼坏了。
可是当我捧了洗好的新衣服给她时候,她又高兴的抹起眼泪来。
“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我穿着好看吗?唉,腰上赘肉是不是有点多了。”我妈欣喜的像个ฐ孩子。
我和沈碧就坐在椅子上笑。
过了一会,沈碧也换上了自己้的新衣裳,娘俩拉着手在那欢笑,整个房间里溢满了快乐。
那是许久不曾见过的快乐。
我见状,暗暗地告诉我自己้,我要赚钱,赚更多的钱。
给妈妈和妹妹更好的生活,让她们更快乐。
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改良冰粥。
确切的说,是做冰粥的进化版在九十年代,虽然说民众们普遍贫穷,但有钱的富人还是不容小觑的。
而我们的冰粥,五毛钱一碗的价格,是那种非常普通的家庭都能吃得起的,算是基层食物,这样属于薄利多销,赚的是个ฐ口碑。
如果真想赚钱,还是得往高了做不仅种类要丰富,食材要改变,模式也得更改了。
而且,我想的更为ฦ深远了一点,在这个年代,各式奶茶甜品什么เ的都还没兴起,都要等两千年之后从台湾那ว边传过来,如果我可以提前打出自己้的品牌,早早地争得一席之地,十几二十年内,我们娘几个都吃喝不愁了。
说干就干!
第二天我略微复习了一下功课之ใ后,就去菜市场买了点木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