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打了个指向，“恭喜你，智商终于上线了，你这智商上线速度被全国99%ื用户打败啊……”
“喂，”闫思弦却又叫住了他，“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调查结果？或许对你有帮助。”
根据以往经验，吴端都能想到这条热点新闻的发展趋势：
嘿，小崽子，翅膀硬了是吧？
后来有一次下班，我姐负责的收银通道因为钱数对不上，被留下对账，就落单了，没成想，那男的跟着她进女更衣室，我姐大声喊，超市里值晚班的保安赶到，救了我姐。
“你昨天见过她们？什么时候？”吴端道。
“我叫李八月，以前天天跟吴队出外勤，最近快当爹了，可能ม要转文职，朝九晚五，出外勤的事儿以后就麻烦你了，”他又道：“你们……认识？”
能看出来，男人竭尽全力想要帮上点忙，他大口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些，却无济于事，每吸一口气，都是一次抽噎ດ。
是法医貂芳。
我这么说还不严å谨，应该说，即便花费了两ä年时间，我还是不能完全确定哪个ฐ是他的主人格，所以他的治疗才格外艰难。
“好。”
总之，入院的第三天，潘小宁就荣幸地被女王大人升任了贴身女仆一职。
打完了哈欠，潘小宁一副兴趣阑珊的样子，可有可无地问道：“女人？哪个？”
坏消息是真皮层受损太深，肯定得留疤。”
吴端问道：“是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心窄，遇事想不开，这样的人很容易跟别人闹矛盾吧？”
想想那些被乔丽盯上的人吧，他们受尽了委屈、欺凌，压抑到精神都出了问题，突然有人主动伸出橄榄枝，不仅帮其复仇，还有家人一般的组织成员这点很重要，因为ฦ精神病患者与社会严å重脱节，正常人无法理解他们，视他们为定时炸弹，能躲则躲，最后可能只剩下个ฐ别亲属，出于血缘上的道义为他们支付精神病院的住院费用而已。
而且，对其它16๔起疯子杀人案的调查里，那些跟死者苦大仇深的人没一个提起’奇怪的疯子’’被疯子跟踪’。
闫思弦耸耸肩，意思是“他也很难用语言描述”，只能竭力继续解释道：“从‘自由杀人’衍生到เ‘由自由杀人带来利ำ益’，正常人或许只需要几秒钟็的思考。
闫思弦沉默思索了片刻，一摊手，“还真就是。”
貂芳欢脱地奔向电梯，如一只脱缰的卷毛兔，闫思弦嘱咐道：“不用急着还，我还有……”
气氛压抑，两人都没说话，闫思弦翻看着孩子的书桌、书包。吴端问道：“你找什么เ呢？”
“看看有没有日记之类的东西。”
“这都什么年代了，小孩儿早就不写日记了吧？QQ空间、微信朋友圈、微博不就是日记吗？”
“我倒忘了。”闫思弦一笑，像是自嘲。
吴端：“这可不像你，怎么，你们有钱人用的社交软件都跟我们不一样？”
“那倒没有，只不过……有钱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我家正好属于那个’三’，我又不擅长应酬’六’和’九’的巴结，从小就跟我爸学会玩神秘了。”
“原来……如此……”
闫思弦却又道：“这都是说给外人的，你想知道真实的原因吗？”
“什么原因？”
“我不需要朋友。”
没朋友，所以用不着社交软件。
闫思弦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不用拿那种可怜的目光……”
话尚未说完，闫思弦的领ๆ口被一把揪了起来，他猝不及防，脚下差点没站稳。
吴端道：“小朋友，你真想当警察？想清楚了吗？”
闫思弦脑补了一个倒栽葱抱摔，可他没把握真能ม把吴端摔地上，只好作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手底下是刑é侦一支队，负责全市所有恶性案件，替死人说话的地方，危险重重，关键时刻刑警们相互之间以命相托，需要心思冷静目标专一的成年人，而不是玻璃心的纨绔少爷尤其可能还带着青少年时期心理阴影的。”
“心思冷静……目标……专一……”闫思弦的声音里透着玩味，“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够格，关键时刻你不会把后背交给我。”
吴教做人端没回答他，“小子，我会盯着你，干不了这行趁早说，别耽误我时间。”
吴端松手，闫思弦立即开始安抚被拽皱了的衬衣领，“吴队长，反应过激了吧？你说，一个警察平白无故拽另一个警察领子，算不算袭警？”
“没工夫跟你扯淡，”吴端道：“走，询问邻居去。”
死者家在一栋五层居民楼里，每层两户。
死者家在三楼，两人从对门邻居开始询问，一路下楼ä。
在邻居们的描述中ณ，那是十分普通的一天，乏善可陈，既ຂ没听到吵架声，也没看到什么可疑人员。他们根本不知道死者家来了亲戚。
站在最后一家门前，闫思弦道：“有摄像头就好了。”
吴端摇头，“这小区够老的，我去物业看过，就小区前门有一个摄像头，拍到习乐乐่的车进了小区，之后就不清楚了。”
“但愿最后一家能有点收获吧。”
说着，闫思弦敲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