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了?”沈逸薪笑问。
旁边一个体格高大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文子启的肩膀,文子启没稳住,又轻轻碰到เ了另外一人的肩膀。
指腹摩挲过柔软温暖的唇瓣。沈逸薪摘下眼镜,俯身亲吻。
深陷情
欲中的人顿时瞪大眼,仿佛遭受猝不及防的电流击中,腰肢猛然向上弓起。保温杯里的水还烫嘴,热腾腾冒着白气。冯晓贝努一努嘴。算了,还是去瞅瞅老孙有什么能帮忙的吧,也好探探口风,看他上次是不是真的瞧见自己鼻子底下的粉末了。
文子启担忧地想,上回是雷行长出手,方摆平了这位女士,大概这回估计也要雷行长出面才行了。
被舔舐了耳廓的人骤然一惊,身体不禁颤抖一下,继而怯然低垂眼帘。他察觉到เ没戴眼镜的沈逸薪有点不同,仿佛失了理智的控制和遮蔽,那双深黑眸子中闪动着急切的渴求光芒。
“她老公是跳楼自尽的,据说是因为炒股票亏了大钱!”——怎么可能……
“子启,”沈逸薪伸出手臂拥抱对方,“我们一人办砸一次,扯平了。”
“呃……”工程师苦恼着如何向这位热心的姑娘解释自己的目的其实只是寻人。
阳台外的天幕已经全黑,晾晒干的衣物在偶然而至的晚风中ณ飘扬。远处,高楼大厦广告牌的紫ใ红色霓虹灯光在朦胧夜色里影影绰绰。
当是时,白凌绮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她今日一身范思哲修身羊毛裙装,依然是纯白无瑕的色调,另多了一件垂有细碎流苏的驼色针ฤ织披肩。一头黑发挽在脑后,卷成一个典雅大方的髻,露出了线条柔美的颈脖ๆ和双耳,以及耳垂处嵌缀的白珍珠耳环。
韩光夏闭眼,轻轻一摇头,将这种莫名冒起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担任公关总监之职一年后,白凌绮低调结婚,并于婚后一周,提出辞呈。结婚的对象,是赛思克香港总部市场部门的人。
文子启一动不动地站,定定地看着沈逸薪朝自己迈步而来——郑重,平稳,一步一步,如同步入求婚现场的手捧婚戒的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