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官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苏小萌他们可不是一般人,别说找人,就是找神,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上官晓透无奈地眨眨眼:“娘,这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强扭的瓜可不甜呐!听儿子的话,放过倾城哥吧,待妹妹找到情投意合的人再说吧!”
在外人看来,花木容不分青红皂白就袒护自己的人着实可恨,但在木容殿里的人看来,花木容就是木容殿的最大盾牌。
“倾城哥,快下来吃饭吧!”晓透双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状,精神气儿十足地冲鱼倾城喊。
偏偏花木容不依不饶,苏小萌只好随口忽悠了句:“哦,不过是刚刚见着猫儿和老鼠谈恋爱了。”
花木容抬起头,回头瞅了瞅墙上的红眼,一本正经地说道:“徒儿,你可曾听过‘佳人如红杏,出墙自芳华’这句诗?”
喂喂喂,你们这样让剧情怎么发展下去啊?
上官晓透他娘的眼神杀伤力真是强啊,花木容和鱼倾城觉得被上官晓透他娘看一眼就能ม消耗n多卡路里。
晓透这话一说完,鱼倾城就抬起晓透的下巴一脸深情地看着晓透:“透透,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的心,我是你的肝,我是你的亲亲宝贝儿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他可以左ุ晕右晕上晕下晕三百六度无死角晕,偏偏就是不能在自家徒儿面前晕!
苏小萌深吸一口气,继续耐心解释道:“师傅,为ฦ师会在身下垫气垫的,您就快下来吧!快点!”
她还以为他爹不是江湖巨侠就是梁山好汉呢?不然他那一身武功哪儿来的?
花木容爱怜地摸了摸小镜子,语重心长地来了句:“唉,年轻人呐,就是容易冲动!也不向本上……本公子学着点,看本公子,多淡定啊!”
苏小萌回来的时候,晓透已经不在了。
“晓透?”真是怪异的名字,苏小萌笑了,“你爹叫什么?”
坐在摊位,可以清晰地看到大片大片干净澄澈的天空,还有被夕阳染红的白云。
说到底还是她太废柴,轻而易举ะ就中了那温如君的招,还被温如君制得死死的。
苏小萌不知那温如君说了什么เ,只见花木容气得面色铁青,愤愤骂道:“混蛋!混蛋!”
屋内已被花木容劈得凌乱不堪,桌子椅子屏风残破地倒在地上。
温如君见苏小萌依旧无动于衷,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桃子,直接放到苏小萌面前:“这桃子,色泽诱人,口感清脆,可是刚ธ刚才从果园里摘下来的,你要吃吗?”
得,这还强娶了是吧?
若是换作以前,小狐狸一定飞速跑过来往她身上扑,而她喊了好几声,小狐狸都没出现。
苏小萌重新回到一楼去找花木容,却没见着花木容的身影。
“不,师傅,您丢到太阳系去了。”
此时,玉帝正在书房里左翻翻右找找,然而任凭玉帝翻箱倒柜把整间书房都翻了个底朝天,也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花木容把金色的找钥匙递给苏小萌,随后拿起尖锐的细针,眯起漂亮的眸子准确地穿好白色的线,再把那ว小布片慢慢缝上袖子。
呵,无辜的生命岂是跪一个月的搓衣板刷็一个ฐ月的马桶就能挽回得了的?
说罢花六六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草丛里。
不是吧?虽她只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没听过有钱能使蛐蛐儿推磨啊!
这是在搞笑吗?
小狐狸面色不善地扫了小灰鼠一眼,大大的狐狸尾巴示威似的摇了摇。
花木容还没说完,苏小萌抬脚๐就往花木容臀部上一踹:“少给我瞎bbຘ,还不快去!”
小狐狸竖起耳朵听了听,转瞬间又放下,然后挪动身子往苏小萌旁้边挤了挤。
不行!她一定要坚决捍卫自己的爱情,千万不能让花六六染指自家师傅!
说罢便一副“你唱本上神看着呢”的表情。
布止上神是个害羞内向的,偏偏苏十三也是个ฐ沉默寡言的,于是两人一路走到山顶,居然连半句话都没说!
花木容却固执地将那ว绿色的外套又披了回去:“好了,别闹了,听师傅的话,披上吧。”
苏小萌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惨痛地捂住脸,布止上神呐,说好的“骑着白马踏着祥云风度翩翩优雅端庄的出场”呢?
没声音。
小狐狸看着苏小萌巧ู笑倩兮,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光的神采,不由得心中ณ一软,起身跳到เ苏小萌怀里,抬头蹭了蹭苏小萌的下巴๒。
小狐狸,你丫别跑!给本上神站住!站住!
邹玉扇一直想不明白,便一直想见着苏十三问清楚,谁料苏十三竟再也没有出现。邹玉扇不甘心,便守在书馆一直等,书馆第五层,也一直空着,陪着邹玉扇一起等。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布止上神欣喜,与美人一边赏梅,一边谈书论道,两人仿佛知己,皆有相逢恨晚之ใ感。
那不是一副画,那是他的一颗心啊!
这……到底是俊男啊还是美女啊?不要欺负路人近视啊喂!
苏小萌净了净手,在花木容身边坐下,四处环视了一下,没发现敖北北的身影,不由á得疑惑地问道:“敖北北呢?他还没醒吗?”
敖北北死命地扭着身子,一边扭还一边涨红了脸叫道:“花木容,你个ฐ混蛋!父皇都未曾打过本太子,你凭什么?凭什么?”
“你还小,不懂。算了,以后你便会知晓。”鱼倾城苦笑一声,抬起冰凉惨白的手想要摸摸敖北北的头,却被敖北北偏头躲过。
敖北北捂着被敲痛的额头,翻了白眼看向池塘,只见在清澈透明的湖底,有一株一株嫩绿的芽儿,正使劲儿地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