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吧,可是为什么直到เ现在,除了我之外,无论是丰蔻也好,明夕颜也好,兰博夜也好,都对此熟视无睹呢?
好在我认路,径直回了自己้的寝殿。然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盼月和映红,以及崔德全都不在。
我看着铁窗外阴云密布下的星光,长叹一声。
桂花,又是该死的桂花,谁说我喜欢桂花的,我才不要桂花!
扭转乾ດ坤……是见到เ玉皇大帝的意思么?
所以,她是越狱出来的!
“回宫。”我头也不回。
我斜了崔德全一眼,这位总管大人什么时候办事如此胆大心细了,那位传说中早就入山修行的皇太后,居然也成为他拿来敷衍我的说辞。
我沉住气,看了丰蔻一眼,她正仰着头,站在不远处毫不掩饰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兰博夜跪在她的身边,不得不说,两个人的表情非常一致。
丰蔻和御花园,怎么可能并列ต着一起出现嘛,听说丰蔻自家宅子里连一棵多余的木兰树都没有,
何况,我并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ຓ,我的性命和前途统统掌握在丰蔻的手里,她让我向东,我向西
那么近,眉梢也没有让人牙痒到เ翘起来,但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皇上可满意?”丰蔻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意识里,我吓了一跳,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有说清楚一个字词。
只可惜,说给你们听的话我不能ม说给丰蔻听,因为我并不指望这个和普通人类身体构造有着明显差异的女人能够理解我的痛苦,当然更加不相信她会生出一丝一毫正常人都该有的同情心。
“皇上对臣的私物很感兴趣?”
丰蔻只是打落了我的玉簪?
丰蔻也会身体抱恙?
怎么说呢,我虽然没什么远大志向,稀里糊涂当上皇帝之后对江山社稷也没什么想法,但是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尊严,我还是有的。
如果丰蔻还不想做一个逆臣贼子的话。
“爱卿,你的罪名刑部尚书自会成书昭告天下,你何须急于一时呢?”我说这话的时候后背冷汗沁沁,阴风阵阵。
“长公主她……”我欲言又止,忽然发现,当长公主ว这个词出现在嘴边的时候我莫名就觉得烦躁了,丰蔻明明就没在我身边烦我,也没有逼我到丰蔻府去受罚,我不用再看那个ฐ疯女人的脸色,也不用再数豆子。
因为我知道现在我是任由丰ถ蔻摆布和掌控的,她让我做什么เ,不让我做什么,我都只能遵照她的意思。
要不你来试试。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丰蔻站在距离我两三步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冷淡。
“在下夏九龄,最喜藏酒与制茶。”
我只好问:“我拿凳子砸你了么เ?”丰菀娆ๆ怎么没有想到用这一招对付这个无礼的女人呢?
我承认自己当上皇帝百分之九十九都靠运气,有谁能在一天之ใ内经历老爹驾鹤西去顺ิ带捎上大皇子,二皇子还有三皇子一块儿作伴?
我叹了一口气,对丰蔻说:“可以,随便哪座宫都可以。”
“那就我的行宫吧,”丰蔻干脆地说,“那里幽静也清凉,左ุ右靠近嫔妃寝殿,如果有什么เ需要也能很快照应。”
明夕颜微微一笑,点点头。
回宫的路上,丰蔻让侍女领着明夕颜在前面走,反而落下脚步和我保持并排,奇怪,这人不是从开始就和明夕颜亲热地难舍难分么,怎么现在肯牺牲宝贵的时间来我身边打转了。
“你不先去行宫收拾收拾么?”我看了丰蔻一眼,丰蔻极少留宿宫里,就算办公再晚也要回自己府上,据说她的解释是宫里太无趣,公务之外她想在有趣的环境里放松,不过今晚是个例外吧,她有明夕颜陪伴,想来也不会无趣。
丰蔻玩着手里的缨络串ธ珠,淡淡地说:“今晚我不宿行宫。”
我一愣:“你不是让明夕颜小姐去你的行宫么?”
丰蔻侧过头来看我:“所以我才不宿在行宫。”
我咬牙,丰蔻这是什么意思呢,明明和明夕颜表现得那么เ热络,却把她一个人留在行宫过夜,丰蔻不是应该……
不是应该贴心地陪吃陪喝外加陪睡么?
“那客人单独留在不熟悉的宫里,符合礼数么?”我问道。丰蔻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彬彬有礼的模样,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实际上是有违她的行为ฦ准则的。
我承认我有点八卦,大概是我的八卦神经被明夕颜透露的劲爆消息挑-逗得不停跳动了。
丰蔻蓦地停下来,低头看了我一眼,连头都没有抬就吩咐侍女掌灯往前走,一行宫人鱼贯前进,
只余下丰蔻和我被灯光越留越远。
原本明亮的御花园小道重新า陷入黑暗。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加重了。
实际上,我一点也不畏惧黑暗,比起丰ถ蔻浑身散发的恐怖气息,再黑再深的夜也像白日一样无所谓。
但是丰蔻在一点一点地凑近我,直到把我逼到假山石跟前,她也不肯停下来,我一着急,伸手拦住她,正要说话,却听见她缓慢又低沉的声音:“那ว又怎么样呢?”
我又气又急,明夕颜明明就是她带进宫来的,现在这死豚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
“我……”明明很有理,我去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