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冒险这种东西,实在不适合我。
而且蛊术的媒介并非需要活物。
这下缠在粽子身上的蛇忽然窜跳起来,疯了也似的游动着,争先恐后的扑向它们原先的主人。
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已退到安全角落的秦教授师徒和一直冷眼旁观的卓言,深吸一大口气:
我脑แ子一下蒙掉了。看看依旧冷静淡然的秦教授,再看看目光锐利无比的胡八一,家上摆出一副“果然如此”表情的卓言,怎么เ觉得我他妈就一傻蛋呢?
黑暗里穿来低哑而诡异的笑声,我迅速掉转狼眼,强光下一个干瘦干瘦,披着怪异袍子的老者冷冷的看着我们,一只干枯漆黑的手正缩回袖子里。
卓言指了指头顶。
“他们,对你……”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你们从哪条路进墓来的?”
那ว还是粽子吗?
那花开地无声无息,但我好象一直能ม听见花瓣长出来的恐怖声音。
恐惧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原先摔下来时划破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又迸裂了,正往外渗着血。
“胡八一你咒我呢!谁是龙王爷女婿了?”胖子一蹦三尺高,却再也不提带这“九龙门”回去的念头了。
千年蛊尸怎么可能是女的?非得阳极天生的男ç子才能镇至阴之物啊。
胖子说到这里很是自豪的一耸肩,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英明决断
轻手轻脚,小蔡背起大金牙跟在后面,西面是巨蛇盘满的峭壁,我头皮发麻,一咬牙,抛出条抓钩,人跟着跳了过去。风声大起,我惊恐的看着那峭壁越来越近却没有消失——是真家伙!!
小蔡ກ当场两眼冒金星,脑子里有片浆糊,不得不讨教道:
这大蜈蚣少说也活了几百年。活了几百年猪都成精了何况是这种凶残的食肉昆虫?怎么指望它发现不了我们?老眼昏花,还是感觉迟钝ๅ?
“道理没错,不过……”我苦笑,“你得向菩萨保佑,这上古奇阵的变化规律不是以年为单位的!”
自古相传,这峡谷里,住着一户特别有钱的人家。
头两件自然是他的憨和倔,谁都劝不动,也使得第三件事听起来分外诡秘。
“不是说那人住在山脚下的锡崖沟吗?那ว咱们为什么一直往山上爬?”
又一滴。
胖子立时闭嘴。
“得,老哥,咱也不讲究饶弯子的话了!一句话,这好东西,咱不含糊你,可这玩意没几个人收倒是真的,世面又紧,老哥怕是紧需要钱吧……”
“不!云南风水有其险恶之处,山脉气势岁雄浑无奈雨水太多,导致灵气虽足但是龙穴松散,地震频๗繁,四溢的天地阴气根本不足以安葬千年蛊尸,要是在那种地方恐怕蛊尸早就因为天变和其他原因丧失灵性或者唳性大发沦为带有剧ຕ毒的僵尸为祸一方,所以如果葬在云南,恐怕这蛊尸根本不可能在棺材里躺两千多年!”
“阁下是秦教授吧!”行内德高望重,对外职业相当显赫的考古学权威แ。
才怪!我嗤之以鼻,骗鬼去吧,这小子铁定是找不到เ人才会想到我的存在!
“而以雾为媒介的幻蛊共有八十九种,粉红色是因为里面填充了珍贵的香料‘弥耳’,其本身就有致幻的作用,粗略算一下,可以与‘弥耳’融合的雾状幻蛊只有七种。历经两千年而不丧ç失火力的只有一种!”
“到เ底是什么?”我给这帮家伙讲得头都要晕了。
“失情蛊!”老祭祀郑重其事的说。
那是什么东西?众人面面相觑。
“失情蛊?”胡八一摸了摸下巴๒,“我倒是听说过情蛊的!苗女一向用情蛊放到水里端给看中的男子喝,若是对方แ变心或看不上她,就能ม用定期发作的蛊来威胁情人回到เ自己้身边,所以早ຉ年我参军那会儿就特别有人告诉我不要喝苗家女子的水。”
“哈,胡司令,也有苗女端水给你喝?”胖子拍拍胸口,正准备说什么,却被秦教授打断了:
“几年前,有几个去云南采蝴蝶标本的,中ณ了一种叫‘失心蛊’的,在北京城里闹出了轩然大波,几位中外名医连番上阵,都说是药物或误食有毒蘑菇引起的间歇性神经失常。最后全都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ฦ没有人相信他们说他们其实是中蛊了。
“情蛊只是低等级的小把戏,我蛊教中ณ几乎ๆ人人会使,人人能ม防。而失心蛊是很复杂的一个类别。蛊是很讲究的东西,什么时候中ณ,什么时候发作,时间位置都可以控制,惟独失星蛊不可以!”一个ฐ老祭祀慢慢道,“中了失情蛊,你就会永远失去了一种情感。喜、怒、哀、愁、惊、惧、伤七种情绪中永远失去一种,很是奇妙!”
“奇妙?”我怒笑,“是很奇妙,像聊斋志异!”
“听起来似乎对本人没有伤害,但若要是你一生怎么也笑不出来,怎么也哭不出来,对于喜欢的东西没有任何感觉,应该恐惧的没办法恐惧就不能ม避开危险。东方端华,你已๐经失去‘喜’了!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一件事会让你觉得高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