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坐着,看着对方无话,最后不由得又笑。
苏小培眉头继续皱,ไ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么没礼貌!她心里也不太舒服,说了句:“你等等。”然后转头出去,去拍冉非泽的门。
冉非泽有了这话,满意了。
司马夫人握住她的手,把话头接过去:“清儿温柔体贴,身子羸弱些。如儿爱武,清儿也闹着要学,可她身子不好,不能象如儿这般。如儿拜师学艺,清儿在家里也常常研习,这几年,身体倒也大好了些。”越说越伤心,司马夫人的眼眶红了。
苏小培没好气,不搭理他们,只跟着上路了。
秦德正看着她,她也直直看过来,这在女子身上,是极无礼的。但秦德正却无反感。他想到白玉郎报给他的冉非泽所说的话,形容这女子的——古怪是古怪,却是无害。
“哦,这样啊。是我不好。大人有安排就好,不然我们身无分文,真是没法上路呢。”
终于他话锋一转,说他有特意认真地观察了他们的眼睛。苏小培屏气,看他一脸兴致盎然就知道他观察到变化了,而且他一定觉得这事很有意思,如果他不承认,她要揭穿他。
冉非泽动动眉头,已经明白苏小培的意思了。“有急事相寻,自然会留信相告。我于江湖中ณ还有些旧ງ识,消เ息会传到เ各城联络之ใ处,我到了地方,他们自会找到我。”
哪里人?苏小培被问住了,那ว些能跟冉非泽胡扯瞎掰的话,对着其他人她还真是不太敢说。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冉非泽,她要是答遥远的东方合适吗?
结果冉非泽不问,却是说:“姑娘独自出门不妥,去衙门寻贼人说话恐遭非议。”
第一张纸,苏小培写废了。
唐莲有些发抖,最后捂脸痛哭,她又是惊又是痛又是悲又是羞愧!她竟然都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但苏小培已看清他的样貌和脸上的神情,她再点点头,没进屋,转身向唐莲的屋子走去。
“劫走我的人,与悬赏捉拿的连环杀人案犯行为模式完全不同,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火堆在她面前熊熊燃烧着,她渐渐觉得温暖起来。
苏小培想了想,摇头:“不绝望。虽然很困难,可我还是想着要怎么เ赚钱活下去,我学他们说话的口音,我还想用我的知识帮助他们。”
月老正要往下说,旁边走过一个苏小培的同事,嘻嘻笑道:“小培,你男朋友吗?好帅哦。”
没人阻拦。
“那受害的人家,房屋大小气派是否都差不多?在当地是否都有些名气?”
“我在问你,你反问什么?”
这时候冉非泽又替她解了围,他说:“白兄弟,先别打岔,让姑娘继续说,我们速速将这贼子之ใ事解决是正经。”
“他只是把丫环打倒在地,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