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来,把衣服拿上,等下被人捡走了就糟糕了。”喵喵想的周全。
“这么贵!”我不禁咂舌,虽然我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她那挂满耳钉的耳朵捕捉到了。
第二天开始上课,一切按部就班,就像池中水没有一丝波澜。
所以,我要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青的故事。也许她和像她一样年纪的孩子听了,获得一知半解吧。
“痛快!”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句,另外一个也喊了起来:“去他妈的,王八蛋,去死吧,地球照ั样转,明天太阳还是会升起来的”
“开除他,就当没这个人”我喊了一句,后来自己้说了什么เ,做了什么เ就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寝室里自己้的铺上。老沙倚在我的床架上,木木坐在下铺。
“没事吧?”老沙摸摸我的额头。
“去,没事,我怎么เ回来了?像做梦一样。”我说
“你就想肥猪样,那么เ重,搞得我们差点掉下墙去。”老沙白了我一眼。
我能想象他们怎么把我托上墙,怎么把我放下墙,又怎样把我扛回来。
“多谢了,兄弟们。”我感激的说,这是我第一次把血缘关系以外的人称作兄弟,“咦,你们酒量这么好?”
“为这种小人伤身体不值,我们才不会喝那么多呢。”木木站起来,晃晃手里的半瓶白酒说道,“你不是说开除他吗?对,他被我们开除了。”木木很轻松的样子。
“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怎么เ搞?”我问。
“爱咋咋地,三个人,更简单。”老沙说。
那天,我们三个迟到了,被任课老师罚去冲厕所,我们乐了,在厕所里把六只手叠在一起誓,要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从那时开始,我们每天下午都要练习三个小时,周末更是泡在里面,有时连午饭也顾不上吃。我们的手都磨破了,特别是天气开始变冷,磨破的手指按在弦上直疼。但没有谁说要放下手中的乐器,因为我们心中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甚至更远大的目标,谁也不用说出口。渐渐地我们能排练出几流行歌曲,有些校友闻声而来,逢到เ周末,还有些同学听说我们中午不吃放,送点吃得来。
看到เ乐队的有了一定的好转,虫子来过小阁楼要求归队,被我们一口拒绝,他说他的乐器还在这并没有退出,还说音响他还有股份,指责我们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鸟惊弓藏凡是类似的词语他都搬出来了,死缠烂打不肯退。最后还是咬住音响的股份,我们三人当下拿出身上的伙食费,凑齐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