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函回了一条：
他擦干自己，毛巾搭在头顶，看不见眉眼，只能看见他嘴唇起合：“但你没有，几次吵架我都憋不住想说……我又不想给你压力。”
陈珏：
陈珏的反应也不出所料，被他问得脸颊耳尖通红通红，埋头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去，拍着胸脯道：“还能梦见谁啊，我男ç神啊”
后背的骨头瘦得隆起，徐以青的骨架大，之前精致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如今都变得像一只饿了好久的濒死豹子。
“哥。”陶函盯着他那ว过于分明的下颚线，“你跟我说实话，你找我来干嘛的？”
——下了个ฐ微博，你俩教我玩？
“……这承认的有点快啊。”陶函自言自语，“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陈珏从下面跑上来找他，问他一些模型的问题，说了两遍都没有明白，他又怕耽误下课，轻声问陶函能不能加他微信。
“因为我没准备好。”陶函说，“我以什么身份去……”
老板似乎横竖觉得贴不舒服，转头也不把陶函当外人道：“帮我拿拿。”
“陶老师！！”隔壁又有人喊，“我有问题！”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个爱我的对象。
“我有选择？”徐以青手点点自己胸口，前倾身体，“我曾经有，现在有吗。”
白凡对他摊开手：“为什么不能有，你曾经相信我，现在相信我吗？”
徐以青看着他的手。
“我看你的手……有叠影。”徐以青说。
“因为你喝多了。”白凡勾勾嘴，晃了晃手。
徐以青单手捞了一把没抓到，双手抓住了白凡的手：“……我一直相信你。”
“信个ฐ屁。”白凡说，“别拉我手，我手只能我老婆拉。”
徐以青乖乖松开，靠回了椅背，用最后一点清醒说：“我特别谢谢你……你本来没必要再拉我了……我真的相信你，我羡慕你也羡慕林汶……我只有你们这些朋友了……我靠我在说什么……啧。”
白凡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我……啊，林汶！”
“嗯？”徐以青低头揉着眉心。
“我要给林汶打个ฐ电话。”白凡忽然说。
然后白凡真的开始打电å话，趴在桌上开始说话，什么“老婆救救我我喝多了”“老婆我要坐路虎，你开车来”……徐以青一个人自己้倒了一杯，晃了晃头，看杯子都有点困难。
“老婆……”徐以青愣愣说，“我叫陶函老婆他会不会杀了我……”
……
陶函打了个ฐ喷嚏，背后的人被震得一激灵，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