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茎霸道地插进娇็嫩的花心,硕大圆润的冠头抵着幼嫩苞宫,猛烈摩挲,将少女干的眼前发白,指尖脱力,差点就扶不住树干跪在地上。
臀肉与大腿相接处被修长的大手按出五指印,白嫩软腻的腿心被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撞击着,渐渐成了桃花般的绯色,迷了身前之人的眼眸。
雒白欢喜极了她这副不堪怜爱的娇็羞模样,抬起埋在乳沟间的俊庞,重重亲了两ä口她的唇瓣,秀美的大手摩挲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安抚,又像是添火。
幼宜低头一看,移开差点踩上去的右脚,洁白的蝴蝶结单鞋旁,是一颗硕大的鸟蛋。
小屄里是他火热的性器,肌肤上是他肆意的吻痕,如今又听得他这番๘淫词浪语,幼宜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度被他一步步刷新,娇哼着不愿叫出来。
雒白抱着委屈的小美人耐心哄着,还不忘亲几口她沁泪的眸子。
“囡囡怎么这么เ不小心?”
不知为何,见到这株枝丫雪白的古树,她竟有一种此心安处的归家之感。
“唔。”
山脚下的炊烟人家尽收眼底,浮云飘散,清风袭来,吹起少女洁白的裙ำ摆和少年皎洁的羽衣,在风中纠缠不休,如同两片缠绵难分的云朵。
前几日他本欲趁着开荤之际一展雄风,将这具娇躯用各种姿ู势彻彻底底吃个干净,却遇上了少女的月事,整天只能抱着小美人缓解饥渴。
幼宜忍不住睁眼看他,却见少年已经埋首在腿心,轻柔吮吻着她的大腿。
幼宜被他肏得直叫,可是也如昙花一现,很快娇声便软了下去,她连叫都叫不来了。
幼宜眼眸沁泪,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血色全无,娇躯被那热烫的硕长阴茎干的颤栗不已,只叫了一声,接下来却是连尖叫的力气也没了。
少年郎修长好看的大手是酒樽,少女柔软滑腻的乳肉是酒樽里的美酒,正摇摇晃晃地凑到薄唇边,一口饮下。
吻很快来到了腿心,雒白直起身子,先放开那处销魂地,双手在幼宜两ä侧撑起一个充盈着他的气息的空间,轻声道:
“卿卿···我···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左传》中记载饕餮为缙云氏之子,而非龙之九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