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
程欢说完，站起来自己走了。
程欢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李承天认真地说：“既然搭上了人命，总该有些不同，无论如何，决不能再有第二个杨青了，这是责任，也是我们的使命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เ好商量的。”
门外忽然传来男人的吵闹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声：“谁允许你们打扰我女儿的？谁让你们进去的？”
他说完，三个ฐ人都没有继续说话。
李承天语气凌厉，有些咄咄逼人。
小区门口的路灯，晃了晃暗下去，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李承天趴在地上，揉着胸口咿咿呀呀地说：“程……程欢……你……你又谋杀亲夫。”
江鑫捂着脑袋，说：“你这是刑讯逼供。”
李承天顿时肾上腺素า飙升，耳朵连着脸，一起红了个透。正慌神间，忽然听到耳旁้传来一阵哭喊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程欢推开李承天的手，冷冷地说：“我没事。”他握紧ู拳头，惨白着脸沿着小路继续走。
李承天挤眉弄眼半天，实在不知道自己此刻๑脸上该是什么表情，嘟嘟囔囔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俩怎么还在这？”
江鑫回了句：“嗯。”
江月脸色稍稍难看，说：“知道。”
林乐觉得有些无聊，刚ธ要走，突然被李承天拽住手腕说：“你等等。”
“一般来讲，在这个体系中，等级不同，所处的位置和所要扮演的角色自然不同，他们需要通过暴力、排斥、戏弄群体中的特定对象来巩固自己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这个ฐ位置原来有人，除非有了新า的规则，要不然是不会随意更换对象的。从我们刚才询问李小倩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才在这个位置不久ื，对杨青的遭遇既充满同情，也对自己้的即将面临的事情充满了畏惧，所以不敢反抗。”
程欢点点头说：“我懂了，你放心，我会按照规矩来的。”
程欢肯定道：“报警。另外，通知林乐，接洽外联直接出勤，手续之ใ后再补。”
杨青一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噗通”一声，眼珠又掉到了地上，滚到เ程欢的脚边。
他挂了电å话，看一眼李承天说：“还有什么เ要坦白的？抓紧机会。”
他把自己袖子的慢慢拉开，右手小臂逐渐显现出一个ฐ亮色图腾，只露出了一角又慢慢消失。
他看了良久，用舌头舔了两下嘴唇，继续低头喝起牛奶来。
其实，做了几百年的鬼，他早就习惯逃避所有的感觉，久而久之ใ也就没那么愿意去分辨。他深知，这世界没有甜就没有苦，没有开始就没有遗憾ย，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程欢说：“你真的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赵连昕伸手拉过杨青，扯开衣服的领子，胸口处一块指甲盖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