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虽然近了一些,还是只能零星听得几个词。
先生释怀一笑,轻掸我额头,“那个带你入的是谁?”
“吃饭又不是用脚,我的手还好好的。”兰花指微翘,手腕翻转,轻佻地勾起红红的美人脸。
我死死地抱住他,扑倒在他怀里,终于泪如泉涌、放声大哭。这是先生啊,即使我已面目全非,他依然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我。
半柱香时间,饭菜就齐了,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姑娘们的神速。
那人像风化的石刻雕像,纹丝不动,我从怀里掏出那包梅花糕,“主子,奴婢听说梅花糕补血益气、滋补肾,特地买来孝敬您的。”走前几步,塞到他手里,“趁热吃吧。”
不多时,无忧出来通传,今日要给老夫人请安,即刻出发。
我看向无忧,正好遇上他投来的目光。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出花丛怒斥,“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居然调戏良家妇女,欺凌弱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钱小姐娇็俏一笑,在众人赞美声中莲步轻挪,作势移驾。
无忧始终笑着看着我,似乎只要我开心,他就也开心。
显然我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毫不心虚地抬头,对上一双清洌洌的凤眼,似能穿透人体读懂人心。
他没有我想的那么เ简单。
棍再次落下,力道比先前更加生猛,锥心之ใ痛从着落点扩散开来,传遍四肢百骸。隐忍的汗水湿了衣衫,冷汗滴滴从发梢跌落,我强忍着中一口气,硬生生地吞下即将脱口的呻吟声。
“小草不知,还请大少明示。”我收回视线,低下头,望着地上一角,轻轻地说。
但见他捻了捻沾满暗红血色的青葱玉指,凑近鼻尖轻闻,那染血的指尖似站立了一个ฐ小小的人儿,正咧开嘴得意地大笑。
蓉姨秀眉轻笼,凝神片刻,略带沉重地说道,“薇儿,这恐怕不简单。白水晶是白夏国御用之物,地位等同紫ใ灵玉,白夏太子名夏之ใ珏,这珏字很可能指的是他,而薇应该是指的你,薇珏之ใ约,莫非你们俩有什么约定?”
隐约看见一群人簇拥着小男孩移向内院,偶尔有几个眼神飘来,随即不屑地闷声而过。
随着他上前,一路有各异的眼神飘来,有赤裸裸的鄙视,有暗藏的不屑,有干巴๒巴๒的嫉妒,有冷冷的嘲笑,这些不都是亲人吗?看得我寒意顿生,脚下加快了几分。
回到墨竹居,依然不见人影,倒也乐得自在,一下午将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尤其是那小厨房。那厨房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有些器具经改造,居然捯饬成了一口火锅。这火锅可是老妈发明的一绝,只自用,概不外传,这回就且先便宜酷哥吧。
我大喜,翩飞于竹林间,像极了一只刚从笼子里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