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众人自是不敢怠慢,也有兴趣前去一看究竟,都立即离开座位,跟出了屋子。
许建军回头瞪着门口:“怎么回事?”
“谁是张,张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藏齐乐眨了眨眼,“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叫了声“不好”,方脸男ç人急忙下腰侧身,落在地上。
许建军拿过手机,放到耳边:“小刘,我马上就去,现在做几点要求:一、必须保密,控制尽可能小的知情范围,以免涉案信息外泄。二、在拨打急救电话时,也不要……”
妈的,这大叫驴嗓门。李晓禾自是听出来了,正是刚才走路故意踩的“咚咚”响的家伙,这声音分明也是故意的。
看到来电å号码,李晓禾直接接通了:“老许……是吗?好,我去……等着我。”
“书记,不辛苦。”停了一下,李晓禾又说,“刚ธ才在会议室,你已经向我们道过辛苦了。”
对于同志们辛勤的付出,对于同志们取得的丰硕成果,县委非常满意,我本人非常满意。在此,我代表思源县委,也代表我个人,谢谢大家。同志们,辛苦啦!”说到这里,冷若雪站起身,深深鞠躬。
许建军声音传来:“地方到了,没找到小婉。”
冷若雪点点头:“好。”
“呜……我,我。”果然管用,万金友收住了悲声,继续解释起来,“局长,各位警官,我真的没参与,真的压根就不知道。要早知道的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请给那几人假,不会稀里糊涂助纣为虐呀。”
“坐下,跟二位领ๆ导再说一遍刚ธ才的话。”许建军示意着。
冷若雪忽道:“你换衣服没?”
周六的时候,书记可是专门批评过自己。虽然事后觉得更是一种关心,但那毕竟只是自己的理解,冷书记真实想法不得而知。现在再去掺和的话,会不会引起书记的反感?能不能去?
“哈,成大红人了。”冷若雪声音中满带着调侃。
人们都抬头看向头顶,顶部的石壁犬牙交错,很不规整,更没有网子和横档的防护,自然也就没有竖顶的柱子。
许建军示意着:“老庞、曲阿甘,你俩都看看。”
“哎呀,憋死我了。”一个男声从洞里传出。
“大娘,几年前我记得就是刚才那地方,是我记错了?反正当时也是晚上,黑灯瞎火的,又刮着大风,看的也糊里马涂ิ的。不过,刚才看着确实像,就是人不对。”李晓禾向对方探听着消息,却也留แ下了回旋余地。
“跟你说找错了。哪换过门牌号?你去别处找吧。”院里回复响过,便是“圾踏”走动的声响。
……
“嗡嗡”,腰间传来一阵震动。
所好的是,离沟边越来越远,降低了汽车危险系数。
“真狂啊,贼倒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