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伤口,我就让人把他弄到我的办公室,静静地等他清醒。虽然我心情好,但是医药费还是要付的,特别是在他糟蹋了我的一件衬衫的情况下。
凌天直直的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那就一包吧。”
“可、可以了……”木秀年小小声的说。
半昏迷的木秀年只觉得吵得厉害呻吟着睁开了眼睛,凌天冷峻的面容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眼底。
五个人登时跟找着蛋缝儿的小苍蝇一样杀气腾腾的扑了过来。
“可是年哥是辰帮老大的独生子,辰帮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啊!我们怎么会是空降部队?”小波问。
“别跟我说他是你男朋友!”木秀年嘟囔着,全部心神都放在研究从哪儿开吃这个有里程碑意义แ的问题上。
七点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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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天却自己走了过来,“怎么这么慢?”凌天瞄了一眼对方แ的7个人。“走了。”
“医生,我好难受啊~”被拧成无数个转音的开场白从门缝里强硬的挤了进来,凌天的眉毛狠狠的抖了一下。
凌天赶紧下来,动作迅速的钻进被窝把人搂住:“你接着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也许是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愿如此。”木秀年嘟囔了一句,就顺着凌天的意思躺好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凌天:“你今天不是开庭吗?!”
凌天无辜的眨眨眼:“我把资料传给孙律师,他去就好了,我在家陪你。”
“赶紧给我起床准备!”木秀年从床上蹦起来把凌天拽起来推进洗手间,自己跑进厨房笨手笨脚๐的开微波炉给凌天热牛奶,还趁着功夫建了一个惨不忍睹的鸡蛋。把这两ä样东西端上桌,又跑到衣帽间给凌天挑衣服。仔细回想自己看过的几本时尚杂志,还是没什么头绪,索性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一条天蓝色的领带,抓起一个领带夹就出来了。
凌天接过衣服快速套上身,却非要木秀年给他打领带。
木秀年不干:“我不会打,你还是自己来吧。”
“我不是教过你吗?”
“不行忘啊!再说了,我那水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只系过红领ๆ巾!”
“来吧你!”凌天不由á分说的把领ๆ带的两端塞在他手里。木秀年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弄。“那ว你平时穿西装的时候谁给你打的领带啊?”凌天问。
“秘书弄的。”接下来怎样来着?绕过去?
凌天严重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