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谷洋看得心刀割似的,默默用拳头一下一下神经质的控制画板。
我要让你们一辈子后悔,曾经买下我舒谷洋半个小时!
现在不同了,小舞男已经变成大老板,要钱有钱,要房有房,要车有车。难道这次舒谷洋对这只小绵羊,又会像从前那样……
伤好点了?
醒来后,带着满身酒气臭着个脸去上班,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再也不理那个见色忘友的臭童言!
不要!放开我……嗯嗯——嗯——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舒谷洋已经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
舒谷洋的微笑中的邪恶加深了,没问题,客人就是我们的上帝ຓ,请问童先生想叫我什么呢?
再看看从身后昂首阔步走进大门的其他人,一个个财大气粗、大腹肥肠,腕上带着镶钻石的金表,闪得一公里以外的人都可以看见了。
好木奉。
他欠小帅的服务费,还在小帅迷人的嘴里sh-è精了!
让他一头撞死以谢天下好啦!
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很要紧啊!啊……童言猛然想到另一种可能xi-ng,无比痛心地看着帅气又温柔的男ç人,难道你的那些客人常常对你这样做吗?你经常帮他们口ji-ๅao吗?
被心爱的小家伙问这种问题,舒谷洋真想去撞墙。
可是,没办法,他现在的角色是充当按摩木奉的脱衣舞男,或者说,职业鸭子。
恩,偶尔吧。
现在自己真的什么形象都没了。
童言身体猛地一颤,缩起光溜溜的身子,把头埋在里面。
童言,你怎么เ了?
舒谷洋把他的小脸硬扳起来,发现上面已经沾满了泪水。
对不起,小帅……童言抽泣得很厉害,我和他们一样坏。
舒谷洋一怔,心脏忽然被什么涨满了。
别哭了。他把童言搂在怀里,轻轻地帮他擦眼泪。
童言哽咽地窝在他的怀里,肩膀不时轻轻地抽一下,舒谷洋说尽了温柔的话,慢慢把他哄得不再哭了。
两人分外珍惜这种亲密的气氛,都害怕对方忽然坐起来,梦一样的美好就轻易散了,都不敢动弹丝毫。
好久ื,舒谷洋才抚这童言赤裸的肩膀说,你的身体好热,发烧还没好吗?
没有啊,应该好了吧。
光听这种敷衍的语气,就知道这小东西根本不知道爱惜身体。其实,陈明浩不管多疼爱他,但是没有把他照ั顾的足够好。
瘦成这样。
舒谷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