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出去拿铁锹,忘记关门了。”悠然压低声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所以,我把孜然分成了五份,分别藏起,这样,若是万一遭了贼,也不至于全落空。”
“菊花儿,大半夜你不睡觉干啥呢?”擀面杖子掉地上,稳婆扶着木门喘粗气,“门也不上栓,多不安全!”
第四日,她再忍不住,早ຉ饭吃了一半便去拿背篓。
悠然握紧了拳头,盯着那块招牌,心里冷了又冷。
次日,天刚朦胧胧亮,悠然便悄悄起身,准备上山捉蝉。
好一出声东击西的妙计!
稳婆颤颤巍ณ巍,拄着拐往前冲,打了几个趔趄也不让悠然搀扶。
“好,等会儿哈。”
这妇人,怎么总是喜欢给自己惹事呢?
到เ时,东西回不回的来还不一定,毕竟,没有万般铁证,谁往自己้脸上抹黑!
上百号人,马蜂谁都不蜇,单蜇她,关键蜇的地儿还是屁股,这事儿,谁逮着谁说,谁说谁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邱氏,可有此事?”
“菊花儿,你怎么敢动手?她们会寻事儿的!”
“好了好了,乖乖宝贝。”悠然搂着俩娃子亲了又亲,“不委屈了,没事!”
现如今,不仅有十几亩上好水田à,三头耕牛,就连给他家干活的短工,就有两ä个。虽谈不上地主,但确确实实算得上小富农了。
“可不是我,高武家的,在城里时早ຉ,我就看见了你,只是主家嚷着要卸货没顾上招呼,等我卸完货,你却不见踪影,我料你已๐出了城,这才急赶慢赶的……快上来,老叔载你一程!”
记得闺蜜冬冬有一句口头禅:吓的我菊花儿一紧。
可是,饱受现代网络文学熏陶的悠然眼下却觉得,原主的名字,也很可怕!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砍了?”他又问一遍。
悠然觉得好笑,他跟了自己้那么久,亲眼见她砍了一路,这会子才现!
笑意,从她眼睛里流出。
“与你无关。”这话说的,詹清辉不耐烦。
“你!……不行,我不许你砍!”
凭什么?悠然举起镰刀不理,却又被他一把抓住。二人僵持半天,谁也没夺过谁。
“这是我现的,为ฦ什么เ要便宜那ว些黑心的小人?那些人框我、打探我,为了得到密料耍尽了手段,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得逞?既如此,不做则已,做就做个干净,我要把我见过的秧苗全毁了,看那些人还打探个鬼!”
一阵沉默。
“那,那你也不能都毁了,多可惜!你现了这等好东西,说不定能上县志呢!”沉默后的詹清辉并无松手的意思。
“我留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