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是我连累了你,你救了我的命,我却……”
“奶奶说,这样能洗白白。”高香草深信不疑,想着能洗白白,眉开目笑,眼睛泛着两ä汪清水。
孙稻谷瞪眼,你还知道乡里乡亲的啊!只怕更亲!
能这样想,却不能这样说。
被蜇了?王冬梅瞪眼,咋这么เ巧!
在巡视众人一圈后,最后落到坐在地上披头散的吴氏身上。
“娘~”高香叶摇晃着悠然的大腿,皱着眉头,嗲着原本就很甜的嗓音撒娇。
俩娃子都愣了,悠然是第一次见小孩子面露错愕不解的模样,苦哈哈着小脸儿,似懂非懂。
这天,她起了个大早,简单梳洗一番,她拿起竹篓,同前几天一样悄悄出了门,直奔皓山。
原本常年驾着毛驴车走南闯北,与人拉货赚些银钱养家的周叔,自打长子九死一生的从战场上活下来,就再也没出过远门,只在附近几个ฐ城镇拉货,以便及时回家照顾身心脆弱的儿子。
这些词儿,在这个ฐ时代,对一个山村女人来说,很可怕。
邱菊花,江州ะ寿安县上水村人氏。20出头,年轻寡妇,拖着两个女娃ใ儿,且不幸——男人死后,被公婆赶出家门。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捉了。
当然,如果有的选,悠然十分乐意晚间去捉那些没有蜕变的蝉,因为蝉皮本身可以入药,有很多中医功效。
但是,这个时代,夜晚到处黑漆漆的,没有灯,根本没法出门。
在寂静无人的山林,悠然如一只灵巧的猴子,爬上爬下,在林间穿梭。
两只破瓮很快盛满了白嫩嫩的蝉。
大部ຖ分蝉还在最虚弱的状态,趴在瓮里一动不动,但是,有些早变的蝉六肢已๐经有些坚硬,原本薄如轻烟的透明的翅膀,此时已如纸纱,它们身上已经拥有了稍许振飞的力量。
悠然赶紧盖上盖子,将瓮放入竹篓,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稳婆刚起。
悠然做好早饭,炸了蝉子,简单交代稳婆几句,便出了门。
食客源生意红火,并不虚传。
这一大早的,便有很多人排队买早ຉ点。
从前是没有的,也不知何时多了这项ำ营生。
二子眼尖,穿过人群一下看见了悠然,与身边伙计嘱咐一声便离开棚子,笑着招呼她。
“小哥儿,生意兴隆呀!”
“托您的福!”话里明显的恭维,悠然理解,虽然店小二不知内情,但是绝对知道,眼前这位对店里的生意很重要。
“您坐,先喝茶,我去叫掌柜的。”二子奉了茶,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