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有关目击者的证词:
高某(男,附近居民,退休工人,目击者之一):所述内容基本与上述两人一致,确定案犯之ใ一是左撇子,车牌号看清楚了,没挂。经医院证明,此人视力正常,证词应予以采用。
“不可能吧,”程诚说,“你什么เ时候学会这一招。”
“这下你可说错了,”程诚说,“我没跟人打架。”
“现在不行,”医生说,“恐怕得等到病人情绪稳定之ใ后。”
米伦在手机里找了个ฐ号码,拨通之后等待回应。
“别ี忘你是我的律师,”孙小姐说,“你到底是什么立场,即使是真的的话,也不妨碍我要回属于我的财产啊。”
米伦问:“玩得好不好。”
“警察不是很好吗?”赵晴说,“每天都可以经历到不平凡的事。”
“那你的工作?”赵晴问道。
“对了,”米伦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想去南方แ旅游了?不是说好的吗?”
“出事了,”米伦说道,“我看你不对劲啊。一惊一乍的,突然问这种问题。”
欧阳一凡给我拿过凳子,自己坐在我对面的床上。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我所说的话不以为ฦ然,“我的房间乱跟找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米伦随手翻看了一下,他似乎是在探讨人脑的构造与功能ม,并且在书稿中ณ穿插了一些生物教材上经常出现的脑组织构图,我奇怪他为ฦ何要与现代物理学联系起来。在我翻看的过程中,米伦注意到欧阳一凡十分期待他做出评价。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让我笑出声来,“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最新研究成果。”
“她被放在哪里?”米伦问。
“是在离我们局最近的那家殡仪馆,”程诚说,“暂时寄放在那里,你放心,尸体没受什么เ损坏。”
“我想去看看,”米伦说。
“这事归我姐姐负责,”程诚说,“不会有什么困难。”
“关于周婷死的事,她家里人清楚吗?”米伦问。
“我听说,”程诚回答,“一开始他们只是通知了周婷的哥哥周康,让他前来处理有关事宜。”
“他来过了?”
“是,”程诚说,“他看到เ妹妹之后,大为吃惊。但很快冷静下来,他说希望不要让他的父母知道此事,让我们一定保密。事实上,大家做得很好,但两位老人最终还是得知了此事,第二天,他们赶了来。”
“没有出现什么เ意外?”
“还不算太糟,只是两位老人差点当场晕过去,他们后来是互相搀扶着出走公安局。几天前,他们已经搬回老家住了,自从事情生之后,你没去过她家?”
“没有,”米伦说,“我还没来得及。以后,最近几天,可能还不会。”
“这很困难,你应该清楚,”程燕板起面孔对米伦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求你,”米伦笑。
“还带着我弟弟,”程燕说。“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带上我弟弟。”
“你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米伦说。
“我会看好他的,”程诚对姐姐如是说。
“我提醒你一句,”程燕说,“只有我的签字准许并不一定管用。”
“我知道了,”米伦说,“我会尽力而为。”
殡仪馆开始并不同意米伦的请求,他们摆出许多理由。米伦说:“我只是想见她最后一面,她是我的未婚妻,本来倘若不是这件事的话,我们这个月就要结婚了。”
程诚也不停地为米伦说话,对方才有些松口。
“出了事,你们负责,”殡仪馆责任人说。
“当然,”米伦说,“你们可以派人监视我们。”
对方派了两个ฐ孔武有力的家伙引领着米伦前行。
“就是这里了,”他们弄醒沉睡的值班人员说。值班人员打开冷冻舱,就像拉开抽屉,取出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这样,周婷的遗容就无比清晰地展现在米伦面前。冷冻得很好,周婷的表情逼真至极,也难怪,她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在那ว个时刻了。在周婷的冷冻舱打开的整个过程中,一股香气慢慢扩散开来。
“我闻到香味没有。”米伦问程诚。
“有一点儿,像是檀香。怎么会有檀香的气味?”
“我也搞不明白,我有点头晕,”米伦对程诚说,“我看我们离开吧。”
米伦和程诚刚走出十几步去,见有人追上来。
“出事了,出事了,”那人喊道。
米伦往后一看,是那个值班的懒虫。“怎么เ回事,”跟随米伦、程诚的人问。
“尸体不见了,”那ว人惊慌不安。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ม有这种事。不信你们可以回去看看,是我亲眼所见。她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们回去看看,”米伦带头折返。
周婷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
“这不是在这儿吗?”众人指责那家伙。
“可是我明明看见没有了的,”那ว人辩解说,“可能ม是我看走了眼。”
“哼,无事生非。”
“是我看错了,”那人连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