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将军瞪着他,恼怒得上嘴唇都在发抖。
安德烈这个人,果然如管家说的那样,非常恶劣。
声音绷得很紧。
“还痒不痒?”他按住她的蝴蝶骨,舔着嘴唇显得格外情色,“我帮您吸吸?”
安赫尔环着他的脖颈,乳房一耸一耸地拱起。
“……”
――
抽动。
情欲的火一直从饱经摩擦的花唇和阴核烧到酸涩湿淋的花心,星星点点的火种遍布在颈窝、乳头和后腰上,让她双眼发蒙。
“你明明知道……”
“还有这里。”安德烈的手指向上拂过她的乳尖,内衬被撕坏了,乳头硬邦ะ邦顶着衣料,掀开团纱装饰,玲珑的两点突起清晰可见。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เ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用舌尖刺激顶端。”他低声指导她。
到底是,怎么了呢?
侍卫轻轻摇头。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ำ,让她被玩弄许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ธ淫浪的浅玫色乳波。
在安赫尔又羞又恼的视线里,安德烈微笑着松开束住衣领的领结。
“呦……”他吹了声口哨,顶了顶那ว处,发出又低又哑的笑声,“瞧我发现了什么……”
“呀啊啊啊――”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卧室都暗了下来。
看出了安赫尔的僵硬,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摸抚着留声机,含笑问:“夫人,想听点什么?”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乳头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您被男ç人吸过乳头吗?”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า戴上。
“属于我。”她的金发散乱地缠在腰间,在歌曲的骤然变调中,将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出双唇,“他死后我随便找几个ฐ情人都可以,当然,”
柑橘?矢车菊?马缨丹?
安德烈笑着抚摸脸庞,捕捉她刚刚喷洒在他皮肤上的气息。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ä只眼睛深钉ล在她身上,“想要男ç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ฐ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ว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个半精灵根本活不到เ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ຉ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ไ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彩绚丽,一个ฐ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符的魔法阵从壁画上浮出轮廓。
将军双眼翻白,庞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暗沉粘稠的血液ຂ在地板上不断ษ扩散,一圈又一圈。
安赫尔不记得自己的房间里设置过魔法阵。
但这个魔法阵里的字符她觉得有点眼熟。
是精灵语。
她抱住膝盖,沉默地望着地上被血液镀红的水晶碎片。
像血海干涸ຈ,露出亮晶晶的海底矿石。
罗莎进来时,吓了一跳。
“收拾了。”安赫尔松开胳膊,双手置于膝上,冷静地说。
“不用了殿下。”罗莎小心地踩过血泊,说到,“维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