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酒的后劲看样子不小,离恨天觉得,他的眼睛开始花了,看不清楚了,半醉半醒的,他抓着那ว人的胳膊,他们的衣袍衔接在一起,一样的红,一样的布料,那么的相近,就像是,他们穿的,才是真正的龙蟒喜袍一般……
“不要这么说话,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爹……不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来喊我……而且,我不想知道你是谁,那只会让我想起很多不想记起的事情……虽然你们都是混蛋,白眼狼,但是你们终究是我儿子,我是不想理了,可这血缘断不了……我是你们的爹,只要我活着,哪怕一分一秒,我都是你们的爹……爹是不会和儿子斤斤计较的,我会忘记你们对我的不好,我只记得,你们的好……”
他再坚强,也有受够了的一天。
凭什么他就这么倒霉?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那爹,我送你回去。”
眼前的形式,文曜也很清楚,不然他不会同意这可笑的赏月,听木涯这么说,文曜露出了为ฦ难的神情,他站起的意图,很快就变成了拦截。文曜站的地方,刚好堵住了离恨天要走的路,他就这么站着问他,“要么,爹,你就陪我们去坐会儿吧,像三哥说的,我们这么多年,没回离家几次,难得的机会,你看……”
木涯了解钦墨的固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他和钦墨争执不下,只会耽误更多时间,木涯懂ฦ得权衡,既然这样,他就退了一步,钦墨有什么事,快说快了,钦墨不是文曜,他不会耽误他和男人办真正的‘正事’。
钦墨反将木涯一军,他倒是先下了逐客令。
离恨天在第一时间向反方向躲去,可那人却缠住了他的腰,他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向下沉去……
从他放开他,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人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离恨天不想理他,他也不想喝粥,他看到文曜就一肚子火,昨晚的帐他还没算……
文曜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一切的错,都在他身上……
“敢反抗老爷子,敢偷着出府,敢在街上招野男人,还敢在我面前脱衣服了……”
这算是告白吗?离恨天欲哭无泪,被儿子用这种语气‘夸奖’他还真想‘老泪纵横’……
离恨天的表情瞬间一僵,他突然觉得太聪明也不是什么เ好处,他的好心之举被离落戳穿后,男人显得有些尴尬。
那呼吸,甚至有些局促。
这让伍子平想到了中学时看到的一部ຖ三级片,《香港奇案之入室强jian》,只是他没想过他一个ฐ大男人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房间里古色古香的摆设,还有身上男ç人那ว纯白的内衫及那头过肩的黑发,都在告诉伍子平,这根本不是他的房间……
让铁勒猝不及防。
他们表演的那ว么好,真情流露的没有一点瑕疵,他傻呼呼的配合着,铁勒再多疑,他也会信,就算不信,至少在当时不会反应过来,这几个家伙,抓住这个ฐ空档,趁铁ກ勒松懈,来了个暗渡陈仓……
他该夸他们高吗?
不仅是他们,铁勒那家伙也够能装的,明明什么都知道,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他看着他们的表演,试探着他们,就连那天,丫鬟来告诉他离家有人来找他,恐怕也是经过铁ກ勒的允可。
不然那丫鬟怎么敢直接就去通知离恨天,毕竟他嫁给铁勒了,他是铁勒的妃子,他虽是男人,也不能轻易见铁勒之外的男人,或是娘家人……
这种事寻常人家都很注重,别ี说一个国君了。
他当时怎么没有想到呢?
不过铁勒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们做的这么绝,又这么果断,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他……
铁ກ勒盲目自信了,因为他没想到,他们真的就那ว么大胆子。
什么都敢干,连掳人都敢做。
就算他是现代人,玩阴谋诡计,好像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太高明了。
想来,他横竖都没逃过他们的掌心,他何必还要嫁给铁勒,又拟定了那么多对策……
多此一举了不是。
但同时离恨天又在为ฦ以后担忧,他被他们拖下水了,他们的事情铁ກ勒也知道了,从东俱回来,他要怎么เ面对铁勒……
都是死,但他一定比他们死的难看。
离恨天再一次哀叹,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了这群白眼狼,他们想死就去死好了,连累他干什么……
离恨天正纠结痛苦,顺便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时,马车晃荡着重新上路了,离恨天苦命的趴在有着厚厚的夹层的马车内壁上,心说可怜的他被绑架了,有没有路过的神仙什么的来救救他,比起担心铁勒要强迫他,他更不想和这几个ฐ白眼狼一起相处……
他已๐经可以预见他的未来了,一定是凄惨万分,好容易翻身得解放了,现在再次被地主老财剥削欺压了……
不过,今天的离恨天已๐经不是之前那个了,他们欺负他,他会拿起武器捍卫自己,所以在他哀叹的同时,离恨天也在重新拟定计划,要怎么保护自己้……
而那几个人,经历了那件事后,也未必再回用之ใ前的态度对他。
几天之ใ后,马车门打开了,这次不是钦墨给他送饭,这马车里,又塞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