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没有顾ุ忌、也不会有禁忌，所以迟早会做爱的，跟吃饭、睡觉、如厕一样平常，不奇怪。柯暨澄对此早有觉悟，值得庆幸：这并不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很好。等她再长大一点、一点点就好。
“怎么了？”胡桃摸脸，“沾了脏东西？”
柯暨澄的生活从来只有打游戏、搞学习、挣钱——还有她，不是吗？
“嗯。”柯暨澄没骂她不听话，一手托住小屁股，一手搂着妹妹的腰，把人抱回他房间、就返身去浴ภ室洗澡。
胡桃不止要说、还要大说特说。
台上。校长的演讲快结束了，底下学生隐隐发出骚动，天太冷，没人愿意站操场吹风。
如蒙恩赦，胡桃把睡衣放洗脸台子上、逃难似的跑出浴室。
她差点就忍不住跑回浴室再多看两ä眼柯暨澄鸡巴……幸好此时，屋外传来密码开锁的响动，滴滴滴，门开了。
林沫欢也觉得自己平日实在看低了胡桃，惊叹道：“我们spibsp;girls正是需要你这样不畏ั强权的优秀女性。以后姐妹一条心，有我罩着，臭男人再不敢欺负你！”
“行啊。反正我单身。”林沫欢笑着问：“胡桃你去吗？”
她戴近视眼镜，无表情接过。
“不用。”周思虞白了他眼，扔下句：“没别ี的意思，学校干部恋爱影响班级风气。”
“没写是吧？”柯暨澄识破，拎起妹妹的腰扛肩上，把人抱出房间往客厅沙发一扔：“写完再谈价钱。”
“帮你？”柯暨澄甩了拖鞋，嚣张地光脚踩着妹妹肩，笑：“你今天骂我什么了？”
剩其他人呆站在球场摸不着头绪。
……
胡桃与柯暨澄相视对看了眼，默契地拉开距离，双双与父亲拥抱。
晚饭柯文凯亲自下厨。
他出差好多天，愧疚地拼命给孩子夹菜，柯文凯是做建筑承包生意，常常一个项目跑外地一呆几个月，兄妹俩小时候还有保姆带着，大了就让哥哥照顾妹妹。幸好柯暨澄和胡桃都听话，他走了也放心。
“桃桃。”柯文凯见妹妹挑食，不喜欢的菜全扔哥哥碗里，劝道：“你哥高三了，学业紧张，你也大了。以后别老耍小孩子脾气，没事麻烦他。”
胡桃嘴里包着饭，眼神委屈，含含糊糊道：“我哪有！”
柯暨澄舌头一撇、冲胡桃做鬼脸。
幼稚！餐桌底下胡桃伸腿狠踹了他一脚，使坏告状：“哥交女朋友了，爸，你管不管！”
柯暨澄筷子插进胡桃嘴里，插得她差点喷饭，咿咿呀呀张着两颗小兔牙说不出话，凶道：“再扯谎撕烂你的嘴。”
“爸……爸……”胡桃哭戚戚跟老父亲求救。
柯文凯无奈摇摇头，唉，这一双儿女啊，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半点没长大！